子钻进了衣柜里，为了不窒息，我没有把衣柜的关紧，出一条小门，那窦眉总算镇定，简单收拾了一下大床，将窗子全打开，又打开风扇，这才去开门。

        很快，秦璐璐走了进来，开口便问：“这么久，干什么呢，又开窗，又开风扇的，你很热吗。”

        我暗暗叹息，伊人就在眼前，我却不能抱抱她，心里不禁一阵酸楚。

        “我感觉家里有点酒味，我开开窗，用风扇。”

        狡猾的窦眉反应真是一，她这样一说，反而吓到了秦璐璐，果然，秦璐璐没有再言语，呆呆地坐在了床上。窦眉小声说：“妈，你想问什么事？”

        “乔羽刚走。”

        秦璐璐黯然。

        “妈刚才跟他在一起啊？”

        窦眉似乎在帮我问，好聪明的女人，我暗赞。

        秦璐璐：“嗯，我们去好远的地方吃饭，吃完了，他就送我回来，怕见到认识的人，一路总低着。”

        窦眉笑：“妈尽快嫁给他，住进市委大院去，他就不用低着了。”

        “不说这个了。”

        秦璐璐烦躁打断，上转移话题：“我问你，今天有什么人去医院看家齐？”

        窦眉如实回答：“我早早就回来了，除了那个李中翰之外，没见其他人。”

        “他……她说什么？”

        秦璐璐问，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不过，我听出她说话有点抖。

        窦眉：“我不知他说什么，他就跟家齐聊，我不参与，也不想听，后来他就走了，没聊多久，家齐也要检查，没时间跟那李中翰聊。”

        秦璐璐又问：“这李中翰的脸色怎样。”

        “好像很点怪怪的。”

        窦眉说完，小心试探：“妈，你怎么关心起这个李中翰？”

        秦璐璐敷衍：“我……我随便问问。”

        我在衣柜里听得心都破了，在不停滴血，突然，窦眉一声惊呼：“妈，你哭什么，出什么事了？”

        我心一紧，心里更难受。

        “妈命苦。”

        秦璐璐嘟哝一句。

        “你嫁给乔书记，怎么叫命苦呢。”

        窦眉安。

        “你不懂，你不懂……”

        秦璐璐烦躁地站起：“好了，我过去看菲菲，你休息吧，晚上还要去守家齐。”

        “嗯。”

        窦眉应。

        脚步声远去，卧室门关上了，我推开衣柜的门，发觉自己眼眶都了，赶紧用窦眉的衣服拭，幸好没有让窦眉看见，她来到衣柜前，小声抱怨：“快出来，我的衣服都被你踩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