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来，严肃：“好了，你们随意休息，我出去打听消息，顺便带吃的东西回来，从现在开始，你们不能走出房间，不能再打电话，除了我的电话，你们不能再接任何人的电话，除了是我回来，你们绝不能开门。”

        第五章、

        赵水点点：“我当然知，很熟悉那里，我们以前还在那里关押过嫌疑人。”

        赵水：“有啊，我们纪委跟当地警察的关系都很好，都有私交，李长刚来，过些日子，警察系统的人，你都会认识。”

        “好啊，在哪，我上到。”赵水爽快答应，由于我人生地不熟，最后还是由赵水选个地方，我上打出租车过去。

        我微微一笑，不去置评，而是直奔主题：“刚才下班前后的时间，我看见陈子河与一帮警察在一起，不知是什么行动，按理说，纪委有行动，我应该知。”我采取迂回战术，旁敲侧击。

        我：“县东的枫林酒店，高档的，你应该知。”

        “我问问看。”赵水急忙掏出手机，一通乱敲，一支烟的功夫，他至少打了十五个电话，都是询问纪委有何行动，结果都说没有。

        “哦，有这事？在什么地方？”赵水颇感意外。

        “果然老练，能未卜先知。”我喝下一大口啤酒，大声夸赞，肚子饿得咕咕叫，也不客气，上大块朵颐，嘴上不忘嘟哝几句：“叫你出来，主要是想更深入的彼此了解，以后好开展工作。”

        “对对对，李长说得对。”赵水笑嘻嘻地又给我倒满了啤酒。

        赵水一番感谢领导的关怀，接着：“今晚我们一队有半数人要通宵，所反馈的信息来看，恐怕比原先举报的材料要严重得多……”

        出了电力局大院，我拨通了赵水的电话：“水啊，现在工作怎样？”

        “我怀疑纪委有什么行动瞒着我，是不是不方便让我知……”我拉长了语调，略显不满，举起一杯啤酒猛灌进肚子。

        这是一个很普通的路边大排档，生意不错，人声鼎沸，我在出租车里，一眼就看见了赵水，付了车资，我快步走向他，拿过一张塑料椅子坐下：“不影响你工作吧。”

        赵水给

        我心咯噔一下，隐隐有了灵感，上追问：“那你能不能再向警察方面打听，刚才在枫林酒店的行动是针对什么人，什么事？”

        “不影响，我吃了盒饭，不过，李找我，一定有事。”赵水不仅叫上了菜，还叫来了啤酒，我刚坐稳，一杯冰镇的啤酒就倒满在我面前，我心情特舒畅，这有点“饭来张口”的感觉。

        “嗯。”两个美人齐声应。

        此时，我脑子里全是罗毕的案子，已没多少心思听赵水汇报，敷衍了两句，随即问：“你能抽空出来吗，我想单独跟你吃个饭。”

        “老板，再上两支啤酒。”挂掉电话，赵水一边吆喝老板上啤酒，一边压低声音：“李，你放心，绝不是我们纪委的行动，可能是陈子河无意间跟办案的警察撞到一起，他跟县里的警察很熟络，经常在一起喝酒吃饭什么的。”

        我温柔一笑：“秦姐，你貌如天仙，堪比嫦娥，我不想太勉强你，还是依你的意思，等事成之后再答应我。”

容，春风拂槛华，若非群玉山见，会向瑶台月下逢。”我下意识念起了李白的诗句，只有心情极好，我才会“诗大发”，近一步靠近秦璐璐，我愈加发现她美艳，手指伸过去，她电般躲开，我轻哼一声，再次伸手，这次她没敢再躲避，任凭我勾住她的下巴，这一刻，我感觉自己彻彻尾像个威利诱的坏，秦璐璐痛苦地闭上眼睛，长长眼睫在悸动。

        这完全出乎两个美熟女的意料，秦璐璐睁开眼睛，很奇怪地看着我，苏芷棠更是一脸春情，双瞳剪水。

        “我现在就想认识。”吞咽完嘴里的食物，我严肃地看着赵水，他目光炯炯，把凑过来，小声问：“李遇到什么难题了就请直说，这地，白的黑的我全熟。”似乎觉得自己太锋芒了，又改口解释：“我以前就是从警察系统调来干纪检的，干警察的，有时候需要跟一些社会人员合作。”

        赵水瞪大眼珠子，面有难色：“李，你给我交个底，你打听这些有啥猫腻。”

        夕阳落幕，华灯初上。

        消了消饥火，我压低声音询问：“赵队长跟本地的警察有没有比较私交好的关系？”

        我狡猾回应：“你打听到，我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