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长恨不得把合同喂他嘴里，“这里写得明明白白的要求高承受力，你这都承受不了你还签合同已经算是诈骗行为了知吗！？”

        “应该可以，”娜欧坐在沙发上，一只只的把别针从上取下来，“恢复不了也是团长的责任，不用慌。”

        “也不是，什么都不觉得，”她活动了下因久蹲而酸胀的腰，打了个哈欠，“可以结束了。”

        眼看着6932又要撒泼，娜欧深一口电子烟，站起来挡在两人之间。

        6932收到钱大摇大摆地走了，经过茨安时对他嗤笑一声翻了个白眼。

        娜欧点了点，答了个“好”就走了。

        “你要赔偿我是吧？”6932直接掏出了手机，“那就废话少说赶紧转账给我。”

        团长试图制止，娜欧反弹了制止，给6932转了一笔钱息事宁人。

        即使合同里写明了一切在框架内自由发展不会额外支付费用，6932还是不依不饶称受到了神伤害索要赔偿。

        娜欧保持着鞠躬的姿势，“会进行私人赔偿，因为是个人行为。”

        ……如果恢复药剂对这人无效就好了。

        ――闭幕之后――

        “对，那就不算得过火。”娜欧清理完别针，拿了瓶恢复药剂就往浴室走，“去洗澡。”

        茨安不太想和团长独，也溜去洗澡了。

        “别说瞎话！”团长眉一皱，“在我的地盘里他不可能恢复不了。”

        他被镜中多出的人吓了一，连忙转过去问怎么了。

        茨安忍不住戳了戳他黑的两个眼眶，“我把他眼睛都吃了，还能恢复吗？”

        “不开心吗？”

        “啊。”

        他回到后台的时候，6932已经活蹦乱了，瞪着两个大眼珠子跟团长要求加薪。

没有感到开心之类的，真的。”

        6932被烟味糊了一脸，他嫌恶地挥开烟雾，“光歉有什么用？我要赔偿，给钱啊！”

        “好，结束吧。”

        正在整理录像的剧团团长立刻回击：“我可没让你得这么过火啊。”

        娜欧嘴里叼着电子烟坐在角落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团长拿着合同和6932据理力争。她那一短发还是的，有的水珠滴进了她上的浴袍里，有的则落到了地上汇聚成了一片水渍。

        “啊？”

        “爱。”

        虽然只有衣服被弄脏了，但洗澡能有效祛除心理上的污秽感，他站在热水中思考了半个小时的人生。

        娜欧和茨安一起把6932拖到幕后，把他的按原位贴了回去，倒了整整一桶恢复药剂在他上。

        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个什么问题，手指勾住风机的线绕了两圈，“跟你不熟。”

        团长本想再吐槽几句，抬看她浑破破烂烂的，张开的嘴又闭上了。

        他关掉风机，“什么……？”

        “……嗯，要是恢复不了那就真的杀了他，死人不会抱怨。”

        “是得太过了，我歉，”她弯腰鞠躬，“请原谅我，对不起。”

        等他洗完出来发的时候，娜欧忽然闪现在他后。

        娜欧缓缓开口：“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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