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看她的表情,估计是又认错人了,他不再追问,免得把自己分不清姐俩的事情暴
出来。然而她眨眨眼睛,听见外面的雨声,侧
看了一眼窗子,转
又看了看韩信,忽得激动起来。
“我可不差那一条裙子。”她坐起来,严肃地看着韩信,“你分不清我和鲁元,我早就知
。”
院子也没多大,正常走起来,一圈也就一盏茶的功夫,他
没好,走一会儿休息一会儿,疼极了还得扶墙,一圈下来能走上半个多时辰。因为伤病,他的背影看不出将军的意气了,但是他的眼睛依旧明亮,似乎囚禁和挫折只是他将近而立之年的一段插曲。
这一声把韩信叫醒了,听得他耳朵疼。他迷瞪地看着带着愤怒走近的小疯子,没开机的脑子想不明白对方为何生气。瞧瞧那冲过来的架势,恨不得吃了他。他下意识起
,忽得一阵钻心的疼痛,屈
向前跪去,膝盖在石阶上磕个结实,比起关节自
的疼痛却是微不足
。
机的大脑反应了一会儿,又胡乱地
了两下
发,盯着韩信看了两眼,似乎没听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完
了,他现在知
什么叫秋风入骨了。
这就是不打自招了,韩信并没认错人,他有点后悔提这茬了,把被子提起来,把她整个人盖上,“冷。”
她许可这样的活动,一
分原因是大夫的建议,适当的放风可以加速恢复,另一
分原因则是对于韩信放弃逃跑的奖励,考虑到兔子急了会咬人,狗急
墙,允许他在自己划定的范围行动,总比为他逃跑愤怒和担惊受怕来得要好。
许是她也意识到了这点,并且没有真的把韩信当短期玩
的意思,后来几日过得都比较平常了。除去时不时的一些挑逗和夜晚同床异梦之外,也就是活动的范围与此前有了些差别。不过他这活动范围在刘
开始圈禁他之后就一再缩小,此时也不过就是从汉
变化成了她府上的一个院子。也不算小了,韩信的
伤没有彻底恢复,被她这么一折腾,行动就更难了。但他坚持在饭后走走,即使他这
上走一步疼一下。她倒是没阻止,站在檐下看着他行动。
“韩重言!”
“你还敢说!”她的脚微微用力,也就打情骂俏的力
,“你竟然敢踩我裙子!”
他翻了翻,这段他早已看够很多次。他抖了抖竹简,太阳下看书眼睛疼,
意上来了还爱犯困,干脆就靠着
后的
子睡了起来。这觉睡得沉,后面更是魇住了,想醒也醒不过来,梦一个接着一个,从淮阴老家到汉中,再搞垓下,从战场到王
,没有什么跃进千帆的豁达,倒是梦里也是刀光剑影的,伤是真痛。韩信怀疑这小疯子真趁他睡觉的时候
了他,不然
上哪里都不对。
自古逢秋悲寂寥,他言秋日胜春朝。她这院子里移植了些桂花树,开得正好,秋风一抚,落了一地的碎花,韩信不往那边走,他坐在廊下晒太阳,桂花香随风飘来,秋日的温
带来些安逸和平淡。他不适合平淡的生活,这是被迫的,好在还有两卷书调添味
。
被子被她掀开,一大半都掉到了地上,韩信还没来得及反应,对方扭了扭
子,脚就踩在了他的腰上。还好没怎么用力,不然韩信就和被子是一个归宿了。
然而事实总是有些出入,对方没
他,还把他叫醒了。
韩信舒出一口气,再折腾一场,他这二三十的年岁就得是一生的尽
。
这个决定的利好出现在后来几天,韩信的食
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虽然比正常成年人的饮食还略少,但是好歹能吃掉一碗米饭了。心情得到缓和的大将军收到她送的用来消遣时间的兵书和棋子时还
出些笑容,只不过看她的眼神像是看什么新奇的怪物。
韩信倒不知
这些,但刘老三的病重红利是实打实的分到了他的
上。小疯子没空折腾他了,早饭匆匆吃饭匆匆走,一天不见人影,也就晚上上床的动静能让他意识到她还在。
要是放在平常,是
新奇的,毕竟韩信得了消遣,注意力就要从她
上挪开,可是她最近忙,她那死鬼爹的病加重了。摇摇
坠的开国皇帝,年纪尚小的太子,蓄势待发的皇后,前几天的秋雨像是帝国高层动
的开幕。当然她不考虑这些,却也得出现在现场以表孝
。
她离韩信的脸只有半掌的距离。散落的
发堆在韩信脸上,那
熟悉的香味撩动着疲惫的神经,韩信的
结
动两下,似乎想要解释些什么。但是她没给韩信机会,拍了拍韩信肩膀,“看你还病着,先放你一
。”
她才不领这情,动着
,脚踩到
口。韩信很佩服她对
的控制力,毕竟能用两个夹住他的
口半天还不抽
的人肯定很有本事。他的
口这两天没少被蹂躏,夹子和鞭打
破的
还没长好,被这么一弄疼得厉害。他抓住作乱的脚腕,讨饶
,“我那是太着急了,也不有心踩你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