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变成仰视了，被俯视的感觉让他更不舒服，他侧开，又被对方矫正。

不知什么时候醒了，他往里蹭蹭以和她保持距离。

        “我把你掀下去啊。”韩信警告。这警告多少有些绵无力，毫无分量。她当然也知，另一只空闲手游走到他大上，来回抚摸，指尖轻挠，感觉到下的轻微抽动，又狠狠拍了一下，清脆的响声在卧室里响起。

        韩信打量了一下她的穿着，确定对方今天并有出门的打算，经历过这几次接后，韩信觉得这个交换也可以接受。他尝试去看她，这个目光被小疯子感地捕捉到了，她出一个笑容，忽得俯下来亲亲韩信嘴角，轻咬对方略带胡茬的下巴，“我肯定说到到。”

        “你说呢？”韩信反问。他看着那双眼睛，知对方是明知故问来挑逗他。

        说完，可能又觉得自己信用不佳，还特地补充，“真的。”

        “真的没有吗？”小疯子的声音有些遗憾，她得寸进尺地凑进了一些，几乎和韩信脸对脸，上的苏垂下来，若有若无的扫着韩信侧脸。

        韩信是真的气笑了

        “我就说一句，你还生气了。”她说，就像韩信是无理取闹一样，“我不说了，不说了。”

        大将军有些气结，面上有了变化。她也盯着韩信瞅，自然看到了。可惜她不是韩信肚子里的蛔虫，不知大将军气些什么，好在她耿直，俯下去，捧着大将军的脸，问，“生什么气吗？不舒服？”

        “没有。”韩信重复。对方的鼻息在他脸上，让他特别不自在。他的眼神游移，本能地落在她的侧颈，那里的肤很白，轻嗅还有一熟悉的香料味。

        “你把我掀下去看看。”她挑衅地说，她皱起眉，不爽地看着韩信。韩信也就说说，他刚退烧，伤没好，力没恢复，浑提不起力气，再说也就能感觉，调动是白扯，手臂的控制也还在恢复，被压住是没办法，把人掀下去也就只能嘴上说说。

        “最好是。”韩信说。他强迫自己忽略掉小疯子的作为，不得不客观承认她长得还不错的。韩信齐王时候没少看舞姬美人，比起来，这小疯子也不逊色，甚至更胜一些。其他人没小疯子这般养，材略逊一筹，她虽然年纪小，但发育没差，韩信看着她微微隆起的脯，忽得意识到自己这两次在下，是一点便宜没占到，被个女人了就算了，连都没摸到一下。

        “不就你两次嘛。”她直起，理直气壮地说，“你的伤又不是我弄的。你这病一直不好，又不是我……”她想了想，又嘟囔，“还大将军呢，这么不扛。”

        韩信微微仰，就是不顺她意思，她在韩信上颠了颠，威利诱：“看着我，今晚就不折腾你了。”她的指甲在韩信的鼻挠了挠，“让你睡个好觉。”

        “你就是在看我。”她笃定地说。韩信目移的反应让她格外确信，竟然还不承认。她干脆挤上床，掀开被子，趁韩信反抗不及时，骑在人腰腹间。

        “看着我，快点。”她说。她动了动，好像韩信是她拉住缰绳的，要被驯化，要听话。

        她得意得很，韩信不她锋芒，况且这丢面子的事，大将军才不接话。她却不依不饶，手指掐着韩信下巴，养的指甲点了点韩信的脸颊，“看着我，快点。”

        她这话一出，韩信是真生气，看模样好一个姑娘，一张嘴就像刘。韩信抬手，不怎么样，一定要把她掀下去。她则抓住韩信的手腕，大将军用不上力气，被她摁在脑袋旁。这小疯子嘿嘿嘿笑了一声，脸厚得像城墙，“别生气，别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