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算满了。”袁绍一抬手在曹间白浊，说，“快，排出来，我数数，好去给你点人。”他倒是装的板正，一提子便能出门。

        “你后有香膏。”袁绍提醒，“刚才忘了和你说了。”

        “别动，一会肩伤裂了。”袁绍说，又拍拍曹，“今日看书坏了眼睛，看不清数量，阿瞒勿忘报数，别记错了予你的兵卒。”

        “二十？”只凭一感觉，曹回答说。

        曹不再说话，只纵情情，分不清到底进了多少，只知内饱胀感充足，便呼喊，“已经满了！袁绍！”

        “别打，别打，待人谦和有礼。”曹说，“我知，我知，我替你抄过千八百遍。就你姓袁的规矩多。”

        袁绍低一下。

        似有手指在口浅探，袁绍说：“阿瞒不要虚报军情，尚能容下三四子。”

        “手伸过来，推入，便可放入。”袁绍说，这话便是着他就这般伸进去。曹当然知他是何意，手掌挤进相贴，夹着棋子的手指向内蠕动，咬住下吞下声音，抽出时有意过袁绍胀的下。

        那茶早凉了，一早在曹落座时候就端上来。曹只觉得好笑，这洛阳世家就乐意瞎讲究，小时候抢亲是，现在这时也要装个坐怀不乱的君子，只一斜袁大公子那下，他都觉得疼得慌。

        “知就好。”这话说起来便要没完，陈年往事，袁绍不提，只促着，“快点动作。”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曹帮他手引，袁绍收敛了棋子，蘸着香膏往曹小里送，他得便利，动作迅速，不一会儿就送了好几枚进去。

        “你我交情……”曹已出了一汗，说话时仍息不住，“怎分得清，怎么也有三十出，我要四千，袁大公子大方一些。”

        他可没这般好心，定要点别的东西补足。果不其然，他拉了曹一只手，尚安好的一侧，牵引着伸进自己裆。曹一握，沉甸甸的一把。

        次日，借兵四千，屯河内。

        “阿瞒肩伤，不如换我来。”袁绍提议。

盘上到一枚黑子，对袁绍扬扬手，仿佛在说“快点儿”。

        “啊！！”棋子撑满，曹只发出一声尖叫，前便了。高时手上一紧，指甲扣进袁绍铃口，只听袁绍闷哼一声，也是成了。

        “你自己来。”袁绍起来走动，摸了杯茶掩饰，眼神却不住的往这边飘，貌岸然的样子看的人牙。

        “你故意……”曹想骂他，还没说出口，袁绍先摁住他一侧，另一手提他膝窝，将人卡在间。他必然是故意不说，等人真进去了才出声提醒，论记仇，谁能比得上他袁大公子，不过幼时失手拍了他两下，一直记到现在。

        “嘶……”许久未和袁绍过，后面难入，曹又急，只对了棋子位置就用力进去，疼得人倒口气。

        “不对。”袁绍训斥，“与下棋时一般不上心。”他像是抓住逃课学生的夫子，刻板地训斥，下却趁机人屁，那帐篷卡在附近，只动，让满肚子的棋子来回动。

        袁绍也不递给他，只对着相贴的屁，一晃动，两枚小东西在屁里前后动，还没爽利，又拉扯到肩伤，疼得曹直皱眉。

        “我看你是书读坏了脑子。”曹说。话一出口便后悔，只看袁绍表情不便，却啪的拍了他屁一下，这力一般，声音却大，倒是真的唤起了曹孟德那微乎其微的羞耻心。

        “你挤在这我怎么动作？”曹说，他仔细摸索，又得一白子，了香膏，正放入，才察觉袁绍与他紧紧贴合。

        棋子得力就要撞上感位置，不得力就要晃回去，上上下下好不舒服，昏昏沉沉的脑子也只记得呻，更别提查数袁绍又放了几个。只能勉强分辨口一凉，棋子一入，便沾染上内里火热的温。

        随即冰凉的玉石棋子在口，试探着要推入。他可不能死在床上，他日史官记载，后庭满而亡？然而袁绍这混掐住他腰，拇指用了狠力，将棋子送入。

        “两个了。”袁绍自己送上门来，曹就故意拖着，装作寻不见棋子，“找不到棋子了。”

        曹只眼花，本不记得数量，手上又不能停，不然袁绍肯定找别的赚回来。袁大公子从不吃亏。

        “多少了？”袁绍停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