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程蔓还记得照片的主人跟她只隔了一堵墙，很快忍住了笑容，继续看第二张照片，然后又笑得肩膀一耸一耸的。

        小姑娘撅嘴说：“可是照片上的我好丑。”

        同时程蔓也很好奇，程程被拍得到底有多丑，才会干出想销毁照片这种事。

        程程倒没多犹豫，老师说完后直接伸手指向了新认识的朋友中，和自己关系最好的小姑娘。

        虽然启明星辅导的理层已经基本确定，工作职责都有明确的划分，但开年工作任务重，就算程蔓是老板，也忙得不可开交。

        有钱就有动力，她给钱多，带课老师们上课也都很认真，一学期下来，大多数学生成绩都有提升。

        程蔓没有继续追问，因为她确实懂了，心想她闺女还是太了，销毁照片这种事怎么能交给老爸呢？这不是把黑历史往爸爸妈妈手里送吗？

        年前说到转学的事，程蔓还很担心程程到新班级没有认识的人，结果报完名到班级一看，同学全是她过年这段时间认识的人。

        陆平洲摊手，神色十分坦。

        后者给了程蔓一个「你懂的」的眼神，没有说话。

        而忙碌的空隙，程蔓还要抽时间给程程转学。

        于是收拾行李时，在程程不知的地方，夫妻俩进行了一次隐秘的交易，然后程蔓借口上厕所去了房间外面。

        她伸手了眉心，理了理思绪问：“所以，你今天这么积极地去拿照片，就是为了在我看到之前，把照片毁尸灭迹？”

        虽然猜到了，但程蔓依然很惊讶：“为什么不喜欢？拍照的时候你不是高兴的吗？”

        程程则低着，恨不得把「心虚」两个字写在脸上。

        程程沉默着不说话，陆平洲替她回答说：“没错。”

        三月份的前半个月，程蔓一直在忙续课收报名费的事。

        所以看完后，程蔓果断将照片又进了信封，整理好情绪后回到房间，淡定地将信封递给陆平洲说：“好好放着。”等程程长大再给她看哈哈哈……

        怎么说呢。

        不过转学手续简单，这时候没有学籍一说，她打电话跟省军区幼儿园的老师说一声，再带程程到家属院这边幼儿园交费报名就行。

        小姑娘摇说：“不喜欢。”

        程蔓明白过来，问：“不喜欢那两张照片？”

        程蔓：“那两张照片你是怎么理的？”

来，否则摄影师拍了照片不可能不洗。

        程程的这两张照片其实被拍得不丑，就是有点五官乱飞，确实是孩子很想删除爸妈很想收藏的那一类黑历史。

        她拿着照片，抬看看父女俩：“说吧，怎么回事。”

        程程伸手指向陆平洲：“我给爸爸了。”

        可这些照片都在同一个胶卷里，如果要曝光，大概率都不能用，再不连续几张不能用，而那两张照片的拍摄顺序并不连贯。

        站在过拆开陆平洲给的信封，刚看到里面的照片，程蔓就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程蔓：“……”

        小姑娘长得好看格也好，老师安排座位时，想当她同桌的人一抓一大把，其中男孩女孩都有。

        在带课老师的待遇方面，程蔓从来都不吝啬，只要教得好，续课率维持住了，一学期下来她发的奖励比工资都高。

        结束旅行回到临江后，夫妻俩迅速投入到了繁忙的工作中。

        见闺女适应良好，程蔓也放了心，继续去忙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