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是很自觉的……”

        话里话外，无不是为他们撇清关系，同时，又将沈珏视为真正的恶人。

        “这么拙劣的借口，下次还是别用了吧。”大数据下，谁要是进出网吧和娱乐场所，谁不去，有些事情本不需要怎么调查，早就一清二楚了。

        她再努力回想这次的凶手江岸，如果不出意外，就是在她离婚之际，她去学校理那件事的另一个主角。

        沈珏当时打了江岸，不过沈珏看似是有正当理由的，故而真正受到分的是江岸。

        新安开除了他。

        江岸怀恨在心，也不是没有可能，是她懈怠了。又或者本就是她当初理得不干净，不该让那样的人继续留在江城的。她完全可以想尽办法让那样的人彻底离开，可是她泰国仁善，低估了人的恶，更不知沈珏最近一段时日和他原来圈子的疏远。

        颜暮半闭上眼，回想起撞见沈珏那一幕的可怜，“三十多度的天气，他被打成那样，还捂在棉垫里。”

        她的自责落入另一个男人的眼底。

        “这不是你造成的，是我，”沈光耀一遍而又一遍地强调，“是我的过失。”

        ……

        一连几天医院里都是低气压。

        程影月她们几个不是没有劝颜暮放宽心，颜暮和沈光耀却固执地守在病房外，等待着上午二十分钟和下午二十分钟的见沈珏的安排。

        沈珏还没有醒，只不过因为药物的作用，脸色红了起来，圆鼓鼓的，像是起来的球。

        青春期的少年反而多了几分稚态。

        医生说，手术是成功的，因为理及时并没有在大脑留下任何的淤血，其他地方也都理干净了，或许也正是因为年轻，恢复起来应该也快。

        但是彻底苏醒需要两到三天。

        这种等待足够漫长，就连沈光耀这种曾经对自己儿子最冷血无情的男人拭沈珏手脚的动作也变得无比温柔起来。

        这一天，阳光已经不再那么如烤炙了，九月的微风终于拂起了窗帘，透过医院湛蓝的帘子，出秋天初始的美景来。

        试过后，沈光耀才坐在床沿边上舒展两口气。

        他年近四十，生平还没有伺候过谁，这些事情起来自然并不算得心应手，但他仍然愿意去。他全程佩着医疗口罩，防护，生怕呼里的一点细菌碰到他的儿子。

        沈珏从来就没有这么被宝贝过。

        突然，外面秋高气爽，空际里却出现了一只爪子凌厉的老鹰，沈光耀喃喃自语般，“不成老鹰也没有关系，哪怕是家雀，你爹也养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