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宥下意识的还是喊他一声“姐夫”。
“我爸吗?”林微微并没有刻意避讳,她很长一段时间跟着纪宥一块儿长大,有一说一,“他或许真动过那方面的心思吧,只不过我觉得这能成的可能
也不大……”
“是什么样的女人眼高于,连姐夫也看不上?”纪宥好奇观望。
他姐姐的事情毕竟过去一段日子了,也不好意思要求如姐夫一样价的人会片叶不沾
,然而这些年姐夫的八卦少得可怜,唯一一次还是和一个有夫之妇。
不过没多久就被强势辟谣了。
说来也巧,他看过那天的八卦新闻,模糊记得一个女人窈窕的影……只是没过多久,那些新闻就在互联网的人海中彻底消失不见了。
“到时候你就会知啦。”林微微俏
地眨了眨眼。
突然,假山前出现了一他们正在探讨的那人的
影,林易渚神出鬼没般出现在自己闲置的这栋别墅前,他看上去并不是来关心女儿派对的准备进程的,而是直入主题地问起他最为关心的那件事――
“你确定她会来吗?”
林微微到了父亲面前,反而就没有在纪宥这个舅舅面前放得开了,她就连声线也稳重了几分,信誓旦旦地保证,“阿姨一定会到场的。”
“也是,她从来不是言而无信的人。”林易渚玩味的眸光之中闪过一丝欣喜,随即又拍了一下曾经小舅子的肩膀,示意他辛苦了。
“纪宥你最近不容易啊,又要准备毕业,又要给你的外甥你置办这些。”
但林易渚也不过是口劳,并没有实际上想要帮忙的想法。
林微微一早就看出了父亲走一个过场的意思,她并没有挽留,她总觉得父亲这种人你不能束缚住他,任何人拉得越紧,他就越想离开。
……
在新安国际万众期待的瞩目之下,校花林微微的生日会终于拉开了帷幕。
两米高的幕布上,玫瑰花如瀑布倾泻而下。
在展示台上呈现出的每一份慕斯都益求
,几近完美,而香槟
,也摆放着同色系的无酒
饮料。
和所有到场的人设想不同的是,清贫学霸蒲予晖并不如他们所想的那样故意找了个借口避开,他带着标准的white tie,出现在林微微的生日派对上,不说光彩夺目,至少也算得上熠熠生辉。
至少,他和林微微之间那种曾经微妙的动着的不和谐一点点地消
了。
他们在生日晚宴的两端遥遥相望,却又相得益彰。
可能是他们大多数的同学形成了贫穷的蒲予晖穿着校服的刻板印象,所以当蒲予晖着这一
高级的燕尾服的时候,满目震惊――
八卦和议论的声音层出不穷,不过,就连林微微边的闺蜜也不由感慨“微微的眼光不错”,把林微微说得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