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就要说到重点了,沈念星迫不及待地追问:“你还有印象么?对那个时候的事情?”
周凡渡:“在东辅。她出生后一个多月我爸妈才抱着她回老家。”
周凡渡却奇怪地问了她一句:“你怎么突然关心起来我小时候的事儿了?”
他的话音刚落,服务员就来送单了――两杯拿铁咖啡。沈念星趁机把自己刚买彩虹
糕给拿了出来,想和周凡渡一起边吃边喝边聊天,感觉还有点小惬意。
周凡渡:“不是,我妹从出生开始就一直跟着我爸妈。我姥也没有那个
力同时带两个孩子,尤其我妹还比我小那么多,她实在是照顾不了。”
算了,不说了。
现在又刚好是夏天,炽热的,却又最灿烂的季节。
周凡渡看着沈念星忙忙碌碌摆
糕的样子,不禁笑了一下:“你是来喝咖啡的还是想找个地方吃
糕?”
周凡渡哭笑不得:“一个周悦安还不够?”
上一个属于他们两个的如此阳光明媚的日子,还是在高中,午休的时候。教室里面的蓝色窗帘拉上了,白色的空调开着,其他同学都趴在桌子上睡觉午休,只有他们俩,面对面地趴在桌子上窃窃私语。
“我就是想问问那只兔子的事。”沈念星迅速找了个借口,把自己原本的目的掩盖了过去,“你总说那只兔子是你从小养到大的,但是你小时候都不在东辅。”
沈念星哼了一声:“就那么巧,和我的兔子长得一模一样?”
周凡渡认真回想了一下,实话实说:“没什么太大的印象了,我现在知
的这些事也都是后来听我爸妈说的。”
摆好
糕之后,沈念星才又问了周凡渡一句:“那你妹出生之后也是你姥姥带大的么?”
“哦……”沈念星抿了抿
,又试探着问了句,“你就安安这一个妹妹啊,你爸妈也没想过再给你生一个妹妹?”
周凡渡无奈:“我怎么会知
为什么?反正你后来养的那只兔子,绝对我的,烧成灰我都能认出来。”
家,想一直守在那里。去世前还不停交代我妈不准把她葬在东辅。”
周悦安比周凡渡小了整整四岁。
周凡渡面无表情地盯着她,一字一顿地回答:“那只兔子是我从老家一路抱到东辅的。”
沈念星纠结了好久,最终还是把话烂在肚子里,毕竟,这是人家家里的事,周凡渡他爸妈都没跟他说这件事,哪里轮得着她来说?而且,他妈爸或许也是因为想要忘记伤心的回忆才不告诉周凡渡呢?她要是和周凡渡说了,周凡渡肯定要去问他爸妈,这不是撕他爸妈的旧伤疤么?
沈念星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他,只在心里面碎碎念:臭直男你
本不知
什么叫
氛围感!
他们俩好长时间都没有像现在一样闲适轻松地坐在一起慢慢聊天了。
周凡渡的眉
突然挑了一下:“那你为什么请我喝咖啡
沈念星也不知
这个话题还
应不应该继续了。
沈念星无言以对了。因为她现在已经确定了周凡渡好像真的不知
自己还有一个夭折的妹妹的事情,所以她不知
应不应该把那个阿姨说的话告诉他――无论换
是谁,猛然得知自己可能还有过另外一个弟弟或妹妹的话,都会感到怀疑人生吧?
但如果刚才那个阿姨说的话是假的呢?是胡诌的骗人的呢?不过,她好像也没理由骗她,因为她说完话就走了,没有任何可疑
。
沈念星没好气:“我闲出屁了我跟你计较兔子的事儿?它都死了多少年了?”
沈念星坚决不接受这个说法:“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我还说是我的呢!”
周凡渡也没和她争论,而问了一句:“你又是请我喝咖啡,又是买
糕,摆这么大阵仗,就是为了跟我计较兔子的事儿?”
看来他是真的不知
。
就当不知
。
沈念星想了想,又问:“也就是说你妹不是在老家出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