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解释草的来源和用途，当他说到一半的时候，陆医生成功被出发疯文学。束缚的手腕重重砸着桌子，看人的眼神仿佛要把他们生吞活剥了。

        “我的工资是先生发的，四舍五入，先生给你买的墓地。”

        与其改变，不如接受，习惯成自然。

        明明这次探监，他从到尾连两句话都没说到。

        “他居然前后招募了近三十人过眠实验。”

        家默默拿出份证，展示出生日期。

        ・

        快步走出审讯室，外面一片光明，林津渡狠狠了口新鲜口气：“我感同受了。”

        “他可真行。”

        陆医生下意识往隐喻上想，语气讥讽：“你是想说我命如草芥？”

        “你会不得好死的，老东西！”

        “不无聊吗？”

        林津渡明显感觉到警员在为接下来的工作量黑脸，眠这种东西本是带有些玄学的，每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不同。

        即将转步入光与暗的交接时，后面传来恶毒的诅咒。

        陆医生现在的表情与其说愤怒，不如说是扭曲。

        那片子叫什么来着？林津渡用了半分钟回忆，又用十分钟找到片源，投屏到电视上看。

        警员同样纳闷，没有立刻请家离开，而是任他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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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仅仅支付每位志愿者八百元。

        回去路上，林津渡坐在家的车里问：“你觉得我这种株连质，还有救吗？”

        防止嫌疑人情绪失控，警员只能请离两位刺激源。

        系统也是搞几个亿的四舍五入。

        他终于明白虞熠之每次无辜中枪时的感觉。真就不什么，都会被扫到呗！

        “恶毒如你，绝对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

        家转动方向盘专注开车，直到红绿灯口，说：“二十一天可以养成一个习惯。”

        人在空闲时，就容易作死。

        ……天生带点德高望重的沧桑气质。

        谈话时间到了。

        三十分钟后，林津渡悠哉地煮茶打理花束。

        “……”

        “不用上班，有滋有味，我竟然会觉得无聊。”三十分钟前的自己，可真贱呐。

        家从外套前的口袋取出两细长的东西。警员下意识过去查看，最后确定是两草，一折就断，也不可能当铁丝使用。

        他隐约觉得被耍了，但又无法命中重点。

        林津渡深深感叹：“大家都好会四舍五入。”

        在场除了林津渡，所有人眼中都是一个问号。

        林津渡看着奢华的灯，想起恐怖片里也经常是这样的场景，独自看家，变态却在不注意时悄悄藏了进来，之后是一场你追我杀的恐怖逃难。

        出来后他坐在虞讳常坐的沙发位置，旁边还有随时能取到的书和茶水。

        “你现在可以得偿所愿了，”陆医生爆发出一阵狂笑，“林津渡，我死后哪怕不投生，也要变成恶鬼留在世间，看看你这样的人最后是什么下场！”

        林津渡无法想象虞讳从前回来时，就一个人在这么大的房子里，除了看书，就是喝茶运动。

        林津渡：“……”

        有病吗？我招你惹你了？

        回到别墅，林津渡第一时间泡澡。才见过陆医生，得驱一下晦气。

        林津渡总算知江舟的吝啬是从谁那里学来的。

        不似虞讳那种强大的沉稳，他是一种稳如泰山的稳。

        现在他们得去一一确定这些人的神状况，还要查一下过往有无犯罪史。

        家摇：“其实坟地是我买的。”

        林津渡觉得家也冤枉的，一般人可能会因为长相被误认为年纪大，家是因为独特的气场。

场，本就于被动位置的陆医生终于交代出完整的志愿者名单。

        白天，审讯室也开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