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明明还没了解他很多,却对这别样的感情甘之如饴,相信能够和他度过接下来要面临的困境……
感觉到赵云已然进入了状态,文鸯逐渐放缓了扩张的速度,看着他被手指撩拨到呻
连连的样子,文鸯情难自禁地亲吻着赵云的耳垂,他没有闪躲的意思,反倒是又往怀里贴近了些许,任由文鸯随意吻着他。
文鸯停下了对花
的探入,他拉起了赵云垂下的手,用那被汁水淋漓而
濡的手指在赵云的掌心写下了一个“爱”字。
“次骞,你在写什么?”赵云全
被挑逗得极为酥麻,只觉得手心
的分辨不出字迹。
“哥~您要用心感受!”文鸯决定继续写下去,直到赵云能认出他的“爱”为止。可是还有一件事情让文鸯纠结不清,越是写着爱,越让他恨不得黏糊糊地撒起
来:“哥之前分明是叫我阿鸯的,现在反要生分起来,只叫我次骞了?”
总不能说是当初自己意乱神迷又担心他
出过火举动只得示弱般的称呼吧,再者说直接喊次骞更自然些。赵云摇了摇
,反倒问文鸯:“原来我连选择怎么称呼你的自由都没有吗?”
“怎么会!”文鸯矢口否认这种情况,“哥想怎么喊都可以!只是,只是我很喜欢您叫我阿鸯,总觉得心都要
化了……”他越说越是坚定地在赵云的掌心里写“爱”字。
赵云半闭着眼,顺着文鸯的笔画也描了起来,最后一捺在半空中舒展开,竟是完整的“爱”,他睁开了眼睛,微笑着转
看向文鸯:“次骞原来在写这个。”
文鸯被这双如春水般柔情的眼眸愕住了,只要自己的爱意传达给了赵云已然足以,可他总在不经意间给与自己燃起旷野之火的
雷鸣,天雷无情而地火有意,若要自己丧命于这场灼烧的烈焰前,定要向
肩而过的雷问个清楚,为何偏要在我
降罪,高高在上的您又是否会怜悯遭受焚
痛楚无法脱离的我。
“如果可以,我一点都不想让您有选择称呼的权利……”文鸯不敢再直视赵云和煦的双眼,他撇过
去,脸色阴沉了几分,可双臂却紧紧锢住赵云的腰,恨不得把他嵌入自己的
里,“是我先说对着镜子是去面对真实自己的,所以我想告诉哥,那些下
又黑暗的想法……”
“讲出来吧,至少不用憋在心里继续郁闷了。”赵云虽被抱得快要
不上气,但他温
的掌心还是覆住了文鸯不安的手。
“您真好!”文鸯深呼
一口气,将那纯粹晦暗的事全盘托出,“我,我恨不得把哥
到坏掉!如果有人要来抢走您的话,我就想杀掉他,然后把哥关起来锁住,让您的
心只属于我,在您的肚子里灌满我的
,被我
成离开我就活不下去的可怜模样,每天只能对着我摇尾乞怜,低声下气地叫我主人,哀求被我狠狠地干烂……”
文鸯越说越小声,紧紧相依的肌肤另他感受到赵云的
因生物本能的恐惧在轻微颤抖,可赵云仍然在以规律的手法安抚同样害怕的始作俑者。
文鸯讲不下去了,他抬起
以悲伤与乖乖认错的表情胆怯地望着赵云。
镜子里清楚地可见怀中人抿着嘴
低
沉默,花
里却
出了汩汩蜜
,令让文鸯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