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东西，通过那两粒药上的字母标识，我轻松地查到了它们的成分

        和服用说明。除了有强烈的情作用之外，对孕妇的副作用也是非常厉害。

        虽然对不起徐婉，不过都无所谓了。要怪，就怪她没找个好男人吧！

        事情完，数据也恢复得差不多，我不有用没有，把老吴电脑的几乎所有

        文件全拷贝进移动盘里。在这个空档，我又查了点其他的东西来打发时间。

        折腾了接近三个小时，我删除掉老吴电脑中原本就已被清除的文件，留下湘

        怡删掉的那些，安装了云客端，将同步文件夹设置为监控自动储存录像的那个，

        清理了安装记录，删掉所有图标，关闭掉所有提示，将安装目录设为隐藏。确认

        再没有留下什幺破绽之后，我掉移动盘，插上盘，运行程序。

        机箱里传来盘超负荷运转的嗡嗡声，越来越响，电脑屏幕上鼠标的移动也

        越来越吃力，卡顿越来越严重。终于，几分钟后，嘣的一声轻响，屏幕变成蓝色，

        满满都是白色代码。这样子明天老吴上班时只会以为是系统忽然崩溃，不会怀疑

        监控被人关闭过。当然，这拖不了多久。

        我爬上窗台，用力拽了两下绳子，十几秒后缓缓升起，临离开时关好了窗子。

        回到楼，我整个人像是虚脱般无力，躺在地上大口着气。

        「成了吗？」

        「成了。」我回答姓高的家伙，「不过今晚咱俩可别想下去了。」

        「那当然，毯子我都带来了。」

        他嘿笑一声，拿出两条脏兮兮的小毯子。

        已经不记得上次这样躺着仰望星空是什幺时候，但是那时候的我，心里应该

        还是纯净的吧？

        楼的夜风很大，但在此刻心脏剧烈动的我的脸上，感觉很舒适。事到

        如今，连我自己也不敢相信我真的了这一切。

        以前看新闻时，总觉得那些罪犯是要多幺的心狠手辣，要有多的心理素质

        才能出那样的事情，可是现在才发现，原来只要望够强烈，有些事起来是

        没有感觉的。虽然过程中会很紧张，但是只要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个结果，不去想

        自己会害多少人，不去想是否正确，只要按照计划，一步一步地实施，就像在

        一件正常的工作一样，其实，真的没有什幺罪恶的感觉。

        「高大哥，睡着了吗？」

        旁的男人一直默不作声，在这样的环境下，我竟忽然很想跟他聊聊天。

        「没有，这样子哪睡得着啊。」

        他看我也没睡，叹了一声，递给我一烟。

        「高大哥，我不是怪你啊，就好奇问一句。」风很大，我打了几次火才把烟

        点着，「你知那姑娘被人迷的时候，觉得内疚吗？」

        「内疚，怎幺不内疚？」他沉默了一会才回答，「但是，不怕你笑话，比起

        内疚，还是害怕占主要。」

        「那你如果事先知的话，还会这事吗？」

        我又问。

        「事先要是知，谁还敢那种事？那可是伤天害理，为两百块害了一个姑

        娘，不值当！」

        他狠狠了口烟，坚决地说。

        「那如果不是两百块，而是两百万呢？」

        我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