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陆则琛已经用不着说出来。

        唐灵飞被他扯着双臂拖了起来，吊在了床上。慌乱之中，唐灵飞仍然把这间屋子扫了一眼，这房间的装饰很奇怪，地上的地毯是固定在地板上的，非常厚，至少五公分，没法移动。墙上贴的都是类似隔音垫那种像泡沫的东西，唐灵飞一开始以为是想增加这房间隔音的功能，还奇怪着用这么过时的法子。当他看到陆则琛笑容里那冷酷的残忍的时候，他恍然了。

        一鲜血了出来，唐灵飞也怔住了。他刚才趁趴在陆则琛上息的时候，手里已经握住了边上的一个彩瓷的小花瓶。花瓶一碎，自然割断了缚在手上的黑色丝带。

        陆则琛一手握着唐灵飞的腰，另一只手在他的前摸索，他的尖。嘴在他的脖子上碾过，不温柔，每一下，都留下了一个紫红的吻痕。

        只觉得下都要被烧起来了，那个人还在往他的里面钻。

        唐灵飞只是左肩被割破了一，伤口虽然长，但不深。

        陆则舟果然乖乖地爬上了床，他一直垂着眼睛，没有抬。他的发更长了，黑亮地散在背上，半遮住了他肩后刺着的那只极致的彩色蝴蝶。他穿着那件勉强盖过、俗艳得吓人的和式睡袍，丰白的大全在外面，还插上了一条绒绒的雪白狐狸尾巴。唐灵飞觉得他真的很像日本那种很致很像真人的充气娃娃，连那微张着嘴，眼神迷惑无助的茫然样子，都像。

        “我想对你们好，你们两个偏偏都不领情。小陆，灵飞，你们说说看，我该怎么罚你们呢？”

        把你带到这里来，就是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陆则琛把门一脚踢开，就看到陆则舟躲在门背后，显然是在偷听。陆则琛不怒反笑，一脚把他踢倒在地，顺手把唐灵飞也掼在了地毯上。他自己的手还在血，他却像不觉得痛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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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灵飞听到陆则琛的声音，从自己耳边，模糊地传了出来。

        陆则琛侧一躲，一手去抓唐灵飞的右腕。唐灵飞右腕被他紧紧扣住，左手一反，另一块彩瓷碎片直往他自己颈动脉的方向刺去，陆则琛哪里还来得及多想，直接就出手去拦。

        “小陆，过来。”陆则琛环着他的腰，一面用力，一面招呼陆则舟。

        唐灵飞又是一声惊叫，他哪里受得了前后同时突如其来的刺激，一声又一声地叫得陆则琛连骨都酥了。

响，眼前亮光一闪，一块尖利的彩瓷碎片已经刺到了他脖子前面。

        陆则琛把那块碎瓷从自己手掌里扯了出来，顺手扔到了一边。他的脸上也溅了血，两眼发红，说不出来的狰狞。他忽然重重地甩了唐灵飞一个耳光，打得唐灵飞子一偏摔到了一边。

        唐灵飞心里越来越冷。他真的没法子想象，这一个月，陆则琛对他这个一向当成掌上明珠的弟弟，究竟了什么？

        陆则琛扯着唐灵飞的发，把他的脸拉过来，正对着自己，一字一字地说：“想死？这样就想死了，你就这么点能耐？”

        唐灵飞“啊”地叫了一声。他这种双大大分开的跪着的姿势，实在是太容易让陆则琛进去了，何况他那里原本就是的。他本还没学会怎么控制自己的感觉，也没学会怎么能控制自己的声音。

        唐灵飞双腕被床垂着的锁链吊了起来，脚上的锁链之间是细细的棍子，把他的双脚脚踝分开了，不他想与不想，都得保持这个姿势。唐灵飞咬着下嘴，上的鲜血，一滴一滴地滴在洁白的床单上，浸了进去。

        忽然间上一痛，陆则琛扯着他的发，把他的往后用力拉去。陆则琛的声音，阴沉地在他耳边响了起来，冷酷，不带情感。“这样子就受不了了？看来我以前对你实在是太好了。你真该学学小陆呢，灵飞。”

        他忽然侧耳听了一听，脸上出了一丝冷笑。他把唐灵飞抱了起来，往隔的房间走了过去。

        “小陆，去，让他前面也舒服下。”

        刚才你想自杀是吧？好啊，倒是想看看在这个地方，你怎么个自杀法？要撞墙还是撞地板？都可以，随便你。

        这时候，那块瓷片已经穿过了陆则琛的掌心。

        陆则舟显然呆了一下，但是他本连拖延的勇气都没有，爬到了唐灵飞的前，弯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