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一次，唐灵飞的感觉，就跟上一次在温泉的时候大不一样了。上次，还有第一次，除了即将被撕成碎片的血淋淋的痛感之外，他几乎没有别的感觉。而这一次，陆则琛的耐心起了作用，他仍然感到被撕裂的痛楚，却已经是能够承受的了，而且，那种酥麻舒爽的感觉，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越来越深入和猛烈，唐灵飞终于发出了“啊”地一声叫，他之前连嘴都是咬破了的，但这一声呻，却忍不住了。

        唐灵飞咬着牙说：“没有人比你更危险。”他好不容易才在声音不发抖的情况下，把这句话给说清楚。陆则琛瞅了他一眼，说：“你有进步，灵飞，你这几年也没有白耗。不过，你永远赶不上我的。在我面前，动手是最下策，你永远记住这一点。你是天才，我知，你智商高，我也知，但是，有时候动手比较直接和用。”

        他又坐回到了床前的椅子上，居然还拿了一卷经书，坐在那里看了起来。

        他这一声出口，连自己都不相信是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又又腻，像是从咙的粘里发出来似的，甜腻媚得不行。唐灵飞脸色本来一片红，这时候猛地变白了，恨不得把刚才发出来的那声音给咽回去。

        唐灵飞息着，看了陆则琛一眼。陆则琛还在翻那卷经卷，他的坐姿是舒适的，肌肉也是放松的，但却仍然像是蓄势待发的猎豹，随时都能以最快的速度和最猛的力度向猎物扑过去。

        “灵飞，你不是没感觉嘛，你也知爽了，是吧？……纯洁的，真的很容易就会有反应了……果然跟那些娼不一样……就算是，总也学过怎么讨好男人，可你不一样……”

        “灵飞，你真奇怪。上次我就说过了，你居然常常抄经，你真觉得这么，你就能心安了？你知，你是个非常危险的人，你漠视别人的生命，只在乎你自己的利益。”

        陆则琛说得对，这是个古老却用的法子。也只有像陆则琛那样训练出来的人，才懂得用这种办法。

        陆则琛走到了唐灵飞的书桌前面，去翻他桌子上的书。一卷还没抄完的经卷压在玉石镇纸下，墨汁都还没完全干透。

        陆则琛听到他的声音，兴奋到眼睛都像要燃烧起来了，抓着唐灵飞的腰，把他翻了个，压在下，狠狠地掐着他的腰往下猛撞。唐灵飞的双绷得紧紧，出奇的柔韧，缠在他的上，光的肤热得发，得让陆则琛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哦，这个啊。”陆则琛把经卷放到了一边，“是哪，你说得对，那个环境，再也不会有了。但是，我可以去创造这个条件啊。你可能不知，灵飞，我一年里，大概，至少有三分之一的时间，不在这里。我需要回到我的丛林去……否则，如你所说，警觉，锐，对危险的反应程度，都会下降。我不会容许我在黑暗里磨炼出来的那一切消失……”

        陆则琛的眼里，骤然地闪过一抹血色，他连眼睛都红了。他顺手把酒杯一掼，酒杯落到地上，碎了。

酥麻之感，这种感觉他上次在温泉也有感觉过，但是远远不及这一次来得强烈。而且上一回，茶里下了药，他连动都动不了一下，这一次，除了手脚不能动弹，他的腰却仍然是灵活的，他竭尽全力才压下了那种想扭腰的冲动。

        陆则琛一手住唐灵飞的下巴，盯着他的眼睛，缓缓地说：“记住，不要再提这件事。否则……”

        陆则琛息着，在他的耳边低声说。如果是平时，唐灵飞听到这种话，肯定会发作，可这时他本连意识都不清，哪里还听得清陆则琛说的什么？他只是扭着腰开始迎合陆则琛，叫声也一声一声地更本能，连意识都消失殆尽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唐灵飞也越来越难熬。下已经涨痛得像要撕裂成两半似的，那酥麻感越来越强烈，唐灵飞已经开始控制不了不由自主的扭动。他也想逃，但是手脚的关节都被卸开了，稍微一动就剧痛难忍。

        “你……我不明白，你这几年，怎么还能够保持当时那种巅峰的状态？长久的安逸，会让一个人……失去警觉。你不再有那个……那个条件和环境……”

        他大踏步地走到床边，双手一用力，把唐灵飞的双分开了。唐灵飞只觉得里一阵剧痛，那金属的状物已经被抽了出来。他还没来得及叫出声来，就觉得灼热的异物又一下子冲进了，撕裂的感觉又再一次出来了。

        他没有再说下去。他的眼睛血红，双手紧紧着唐灵飞的腰侧，用力地撞击。

        “是啊，你从来都是野兽，不仅嗜血还无情。”唐灵飞死死咬着下，努力让声音镇定，但他的声音仍然在不由自主地颤抖，而且带着平时没有的一种特别的柔的粘腻，“你一直把那个人的手指骨串在链子上着，你在纪念什么呢？怀念什么呢？怀念你的好朋友么？可你为了自己活下来，亲手把他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