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回走时着实很煎熬，虽然本没买什么东西，但这无疑是一种蓄的放置play，到最后几乎是林昭拉着越佳颖，越佳颖就被他牵着手拖着走。

        这次好像亲得格外凶……是不是撩拨得有些过了？

        “你说的逛街……是怎么个逛法？”林昭怀揣着不切实际的希望问。

        越佳颖带点玩味地笑了一下：“没事，长裙遮着呢。”顿了顿，她又贴着林昭的耳边甜甜地调笑：“咱们在试衣间待的时间有点长……学长也不想被人发现吧。先回去再说。”

        换作是有社交距离的社恐越佳颖可能会识趣地放弃，但现在的越佳颖已经成长了！

        林昭的希望破灭了。

        ……林昭终于知他的口红为什么会花成那样了。

        昏暗狭隘的试衣间内，越佳颖将他抵在墙上，扯着他的领子，摁着他的后脑下压――她个子不高，和他站在一起甚至可以说是小鸟依人，每次想亲他时踮起脚尖还亲不到，如果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努力踮脚不主动合，就会被她扯着领子拽下去，愤愤地在他嘴上咬出一个牙印。

        就是可能有点过……越佳颖现在已经能毫无心理负担地在公众场合跟他咬耳朵说荤话了，从前那个内向得连他的眼睛都不敢直视的i人已经完全暴了自己的本，把自己在黄文里学的东西一一付诸实践。

        所以能把越佳颖养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是真的很骄傲。

        他麻木地想――那句话果然是对的，女装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缓了一会他才回过神，有点尴尬地低看了一眼，低声说：“我好像……有反应了，怎么办？”

        于是他跟以前一样，换上休闲款女装，任由越佳颖为他化好了全妆，然后在路过镜子时瞟了一眼自己――嗯，没有破绽。

        越佳颖静静欣赏着他压抑着望的样子，笑得灿烂，但一句话也不说。林昭对她的恶趣味心知肚明，瞪了她一眼。

        能把社恐i人养熟的人，无疑是伟大的、优秀的、才华横溢的……林昭是这么觉得的，事实也的确如此。

        越佳颖自然地搂着他的手臂，倚在他上，亲密得好像闺蜜搭伙逛街一般，只是偶尔会用指尖在他手心上画圈圈，得他不得不缩回手，然后越佳颖就眯着眼偷笑起来――像小狐狸一样。

        因为谈了恋爱，林昭专门在校外租了个房子，放置私人物品也比较方便――主要是指两人的生活用品，当然还有其他的东西，越佳颖的宿舍里不方便放，就放在了他这里。

        他于是生出了一点报复的小心思，回握住她的手了，放到边，轻轻咬了咬她的食指指节。

        “就跟以前一样啊？”

        他看到越佳颖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笑容僵在脸上，那一瞬间她的眼神都变了――非要说的话，大概是直勾勾的、带着势在必得，好像肉食动物注视着一块肉的眼神……他甚至有种错觉，感觉越佳颖的眼睛有一瞬间很像大型猫科动物的竖瞳，看得他发。

        越佳颖没再逗弄他，话也变得很少……他大概明白是为什么。

长，之后才慢慢找到一点情侣相的感觉。

        到试衣间时越佳颖一把将他拽了进去，他居然还有一种“终于来了”的安心感。

        “去嘛去嘛……陪我去嘛――”她拖长了声音撒，拽着他的衣袖晃来晃去。

        越佳颖甚至记得给他补好妆――口红有点花，一出门就能被人察觉到不对劲。补妆时，她小声地感叹：“这个口红味甜甜的香香的，涂上去也好好看，看着就很好亲诶……下次还买这个。”

        “学长这么急啊……诶、慢点。”越佳颖故作无辜，仿佛一个被骗去开房的清纯女大。

        狭小的空间里微小的声音都变得格外明显，凌乱的息声、亲吻的啧啧水声……林昭尽力压抑着息，脑子开始昏昏沉沉，最后被松开时一差点站不稳，被越佳颖一把扶住。

        林昭撇开目光，为难地抿了抿嘴。

        林昭感觉自己被撩拨了……但现在的场合确实不合适。

        “学长……今天要一起出去逛街吗？”越佳颖双手捧脸，眼睛亮亮地看着他。

        越佳颖无辜地眨了眨眼，摊开手：“干嘛那种眼神？好凶哦……”说到最后她挑着

        越佳颖是个慢热且距离感强的人，在谈恋爱的初期显得相当冷淡――林昭不知她为什么会觉得和男友聊天会打扰他，也不知她为什么分享几近于零，行程基本从来不告诉他……

        林昭笑的有些勉强：“快点，去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