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过，他的随着瓦斯手指的抽动而扭动着，他的眼睛却是冰冷的，本来乌黑的眼睛，这时候竟然呈现出一种死水般的黑灰色。“你跟别的男人，也并没有两样，瓦斯。要么就进来，要么就开。我已经忘记了什么是高，什么是快感，我已经分不清楚什么是伪装什么是真实了。听明白我的话了吗？你带我回来的当晚我就说过一次了。你要我，直接把我带上你的床就行了，用不着那么多事，费那么多的心。没用的，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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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塔希尔，不要那么不切实际。你是个波斯人，是异族人。你想在罗帝国要求跟罗贵族一样的待遇是不可能的。不过，我答应你，朱利安能给你的，我也会给，而且――更多。我会尽我所能，让你快乐。哦，塔希尔，你不明白，你是真的让我迷惑。你被长久的廷生活培植而出的完美的优雅和迷人永远让我觉得光艳夺目，而你卸下面后的冷淡令我想让你温起来……我真怕有一天你会打碎我这个幻想的迷梦。”

        对了，是他每天放在房间里的鸢尾花的香气。又冰冷又热烈的花香。

        瓦斯震惊地退了一步，撞翻了手边的水晶瓶。没有香气的油，为什么自己却会闻到一香味？像琥珀，麝香和龙涎香，也许还有郁的花香，混杂在一起的味。他觉得这种味很熟悉，似曾相识的味。

椎骨。那是一块过于感的地方，尤其是伴随着瓦斯指间巧妙的刺激。他的声音，却隔了很久才传出来，比平时更低沉。“凯莱尔？……他？你对他有什么好嫉妒的？坦白说，塔希尔，这毫无意义。”

        “……你是想告诉我，瓦斯，我本没有任何与他相比的可能吗？”

        他翻过，伸出双手去抚摸瓦斯的脸。他的手指在月光下看起来，如同尾细长如百合的花。“大人，假如你如愿当了皇帝，我请求你给我我想要的这种生活。我只能寄生在你们上，我自己是活不下来的。我本来不会变成这样，我十岁的时候发生的那件事毁了一切。我已经记不清楚那个带走我的人的脸，和他的名字。我原来不明白，他为什么杀死了我家里所有的人却单单留下了我。那天夜里，我明白了。你该知他对我了什么吧？足足有大半年，我都不成人形，然后当我逐渐恢复的时候，我被卖到了院。你知那是什么样的生活吗？当我进入皇的时候，也许有人会说，这种男是最大的耻辱。然而在愿意陪一个人睡还是几百个不同的人睡这两个选择里，我当然会选前者。”

        “闻到了吗？是我上的香。你还记得吗，我曾对你说过，你总有一天会知我上香在哪里吗？对，就是在跟男人爱的时候，我里就会有这种香味发出来。这是恶魔给我的礼物，这种香能让所有碰我的男人发疯。我还没遇到一个例外的。你以为，我再美，能让朱利安迷恋我八年吗？”塔希尔的笑声渐渐高了起来，“那是献给神的香，只可惜，传到我上的时候，却派了如此不堪的用场。”

        “……你说得真动听。”塔希尔开始低低的息，瓦斯在他双上的动和抚摸让他本能地扭动着腰迎合着。柔而丰艳的，在他的手下花朵一样绽开。直到瓦斯的手指忍耐不住地贯穿他的时候，他的腰猛烈地向上了一，直到把对方的手指全入为止。“我曾经……渴望有人爱我……但是，一年又一年的过去，我不再……渴望爱情。那对我……是奢侈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