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红，我才是你的亲娘啊！”

        “当然不是空口无凭，而是有实证！”

        后面这个问题戳中皇帝的心事。

        “这账本的真假还有待考证，先别耽误年节礼，大家继续吃东西，看歌舞……”

        “臣知罪……”

        “微臣附议！”

        皇帝不由感慨，可惜红菱为女儿不能参加科考获取功名，否则一定能成为一代明臣。

        她拿出自己向宋竹服后，给文墨不通的他筹谋划策的手稿，宋竹却在其中手脚每次都会昧下不少金银。

        出于对宋竹占据红菱夫君名分的嫉妒、出于保护红菱免受皇帝责难的担忧，他们毅然决然地选择站在红菱的那一边而把宋竹推出去受罚。

        “这位大人，您所任职的地方与我赈灾的地方相隔十万八千里。怎么，您是有通天眼吗，还能比陛下更清楚我赈灾的成果吗？”

见他是一名因为年节才从地方回京城述职的寒门学士，似乎在京城举目无亲，所以也不怕得罪早在京城扎的宋家。

        也是因此，当红菱被宋竹和他的狐朋狗友们绑着成亲时，夫人才会出那样又悲又喜的表情。

        而他之前任职的地方正是宋竹的老家。

        所以五岁的红菱才会被选作宋竹的贴丫鬟，所以二十岁的红菱才会被问要不要过继给夫人的弟弟当宋竹的正妻。

        她的仇人何止一个宋竹，但要将他们多人连掉，并非一朝一夕能够办成之事。

        发现这些年之中为自己分忧解难的其实是个女人，皇帝一时也犯了难。

        与其演变成那样，不如……

        想到这些年宋竹也为他分忧不少，将他查办一时也找不到人替代。

        夫人，也就是宋竹的娘，前任尚书的妻子不愿意去穷苦之地，吵闹着要见如今已成为公主们的太傅的红菱一面。

        尚书夫人为红菱讲述了一个狸猫换太子的故事。

        皇帝心中估算，于赈灾款而言大约三成，对实际赈灾的结果虽有影响，但还算是可控范围。

        那会儿她扣下自己的稳婆，假装好意让她去给宋竹的亲娘接生。

        “陛下，这账本出自我手。不止这次赈灾，这些年宋竹、包括他爹尚书的贪腐罪证我也都整理成册。其中不乏您谕旨赞赏的那些，还望您能一一查证……”

        为了稳固她在尚书府的地位，红菱出生那段时间又恰好不在府中，想要生个儿子的夫人便把主意打到了家中仆的上。

        贪腐案因为主谋的合调查得十分顺利，红菱作为首告后来也多次面见圣上。

        在红菱离开天牢后，因为前任尚书夫人还涉嫌谋杀，放之事暂缓执行。

        “微臣恳求圣上明查！”

        夫妻俩站在对立面，总归要罚一个。要么罚红菱不守妇，要么罚宋竹贪污腐败。

        end

        得到一个健康男婴后，为防事情暴，她还将稳婆和宋竹的亲娘一起秘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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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菱有些疲惫。

        到时候，天下将会易主，他的女儿们作为前朝公主，下场或许也不会好。

        那名官员呈上一份宋竹在赈灾期间贪污受贿的账本，里面清清楚楚记载了行贿者的姓名和数额。

        如果保红菱，那她一个女子也不能为他所用。如果保宋竹，失去红菱的他也不过废物一个。

        她的言谈举止皆有大家风范，诉说过往那些令皇帝称赞宋竹、实际出自她手的政绩也是侃侃而谈。

        在皇帝想出解决办法前，大殿之中的其他官员们却纷纷为皇帝出决定。

        “我已经与宋竹和离，宋家的事再与我无关。”

        红菱问他：

        眼看皇帝把贪污当成一件小事，轻飘飘地揭过去，红菱忍不住站了出来。

        “为什么女子不能官？陛下的女儿们为什么不能成为女帝？”

        他没有儿子只有女儿，一旦驾崩，宗亲们必然会推举他们家族中的子弟登基。

        看着边的妻子与周围的好友，众叛亲离的宋竹副首谢罪：

        他们有些是因为看不惯这种贪腐之事的良臣，有些则是宋竹的狐朋狗友。

        于是，皇帝合上账本，对众爱卿说：

        半年后，贪腐案终于尘埃落定。

        而且现在她负培养下一任女皇的重任，并不想太多闲事。

        宋竹和他爹前任尚书被判斩刑，其余家眷除首告红菱外皆是放罪。

        “臣也附议！”

        日积月累，数字已经十分惊人。

        “你杀了两个人？”

        “怎么与你无关？你也是宋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