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煊拿到那罐药膏,打量几眼。
掀起薄被,将小姑娘双tui分开,粉nen的肉,还没有长出mao发。
他盯着看了许久,眸色渐深。
伸手挖出药膏,涂在云停那chu1,接chu2到冰凉的药膏时,她忍不住夹紧双tui。
也夹紧了裴少煊的手。
很热,他觉得,“分开tui。”
迷糊之中,云停哼唧着夹紧双tui,他的手被包裹着。
借着药膏的runhua,竟探进了几分。
云停jiao哼几声,男人shen下那物愈发ting立。
他盯着自己被夹紧的手,忍不住探进几分。
云停的满面chao红,耳朵红的要滴血。
裴少煊用力掰开她的tui,药膏花早已化开,他带着ying茧的指腹绕圈涂匀。
那chu1红zhong,泛着光。
他hou结上下动了动,将她sai回薄被,自己也顺势躺在她的shen侧。
裴少煊这才切shenti会到,小姑娘家家的矫情,ruan弱的很,若是在战场上,早就被俘了去。
思及此,他突然想到,邶衣容。
那个女人,看来是找死,竟敢大着胆子来招惹自己,还下了大剂量的媚药。
就别怪他不顾她公主的shen份。
次日,云停醒来时,抬眼是裴少煊略带胡茬的下巴。
她觉得浑shen酸痛,稍微抬下tui,tui心刺痛。
嘴角也破了pi,她有些委屈,小声抽泣起来。
哥哥只是说要自己端茶倒水,怎会就稀里糊涂的和将军上了榻。
裴少煊平日里行军打仗,睡眠自然是浅,他听到了小姑娘委屈的哼唧抽泣。
“哭什么?”
他没好气的问,出口的话也是夹杂着冷意。
云停抽噎着说疼,裴少煊突然想到也到抹药的时辰了。
他起shen摸过一旁的药膏,目光灼灼盯着局促在床榻一角的云停,面色带红,嘴chun却有些苍白。
像是经过霜打的花儿,有些蔫蔫的。
“过来!”他命令着。
云停自然是不敢,在榻上磕着tou,“求将军放过民女。”
裴少煊见她这幅模样,烦躁的很,就这么怕自己?
他一把将人扯了过来,“分开tui。”
云停醒来就发现自己的亵ku不见了,只得拿被子堪堪拢住,现下被裴将军一扯,她的下shen就这样暴lou在他的眼下。
光洁的双tui,以及粉nen的隐秘之chu1。
裴少煊见她抖得不成样子,耐着xing子,“有些撕裂,涂个药膏。”
听到撕裂二字的时候,云停红着眼嘟囔,“还不是将军不知节制。”
“你在说什么?”
“没有,民女自己来就好,不麻烦将军。”
裴少煊直接无视她的话,掰开她的双tui,倒没有昨晚那样红zhong。
他kua下隐隐有抬tou的趋势,但是军医叮嘱,初次行房太过激烈,撕裂有些严重,至少需要三四天的时间来恢复。
他挖起一坨药膏覆了上去,云停惊呼出声,下意识的夹住双tui。
裴少煊的目光沉了又沉,“张开tui。”
“给你三天的时间,恢复好。”
云停自然是怕的,昨晚的片段,历历在目。
裴将军很是凶狠,压着她一次又一次。
她难为情的张开tui,双目紧闭,带有凉意的药膏,和温度tang人的指腹。
裴少煊看着云停逐渐涨红的脸dan,kua下的火渐渐nong1烈。
他赤shen全luo,就这样坐在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