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以后你要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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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一嘴后她们很自觉地将所有东西都吞了下去，即便如此，男人还是不满意似的扇了好几巴掌。

        原本祁羽没有在意二人，但当乔意玹从他旁缓步走过的时候，一阵奇特的香味仿佛将他定格在了当下的时空中。

        “不准闭眼睛，给我好好看着！”

        “小乔，我们只是想把你珍藏起来，并不想让你痛苦。”

        这时，一扇门打开，岑溪带着乔意玹走出来。

        “没有啊？啥香？香水吗？”

        祁羽的目光锁定在乔意玹上。

        莫非又是一个被迫卖的女孩？

        “那别哭了，我们回家。”岑溪扯了两张纸巾温柔地替她眼泪。

        等到乔意玹哭累了，演出才结束，那两个女人已经遍鳞伤。

        “呜……”乔意玹哭出了声。

“她们早就被打到失去了自我意识，现在只觉得自己就是条母狗，没有主人的允许不能站起来，只能爬行，要撒必须像狗一样撒。”

        “好了，你可以闭上眼睛了。”岑溪特赦般的命令终于下达。

        全程依旧充斥着脏话和叫骂，乔意玹想蒙住耳朵又怕惹了岑溪，只好握紧拳用指甲往手心里掐。

        乔意玹每多看一秒舞台，她心脏就要多挨一刀。

        “我和岑澈都没有养狗的爱好，你也不希望我们有对吧？”

        “呜呜呜……”乔意玹又惊又恐又恶心，只剩下哭声。

        “这儿的人会去外地拐卖漂亮的女孩，被拐卖来的人在这里会受到很多次轮、调教，直到她们学会听话。”

        很快，走廊尽过来另一个稍矮，肤略黑的男子对他说：“刚问了老板，人已经被买走了。”

        乔意玹闭上眼睛，眼前依旧是刚才那些骇人的画面，她的神已经完全崩溃，靠在玻璃墙上开始往下。

        高挑男子并未表现出失望，立即：“那我们去找买主吧。”

        “先找了再说，我肯定能找到人。”高挑男子显得有成竹。

        “祁羽，你别总是这么自信。”

        岑溪仍在威她。

        “有些人其实是自愿当狗的，因为可以赚取不错的薪资，但也有人是被迫的。”

        就在这个繁华的城市里，在这个极现代化标志的城市里，这群人在这里进行牲畜一般的狂欢。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我们对你更好了，你应该珍惜，不要我们出更过分的事来。”

        乔意玹眼圈红着，她真的不忍心再看下去，但仍旧被岑溪按在玻璃上。

        乔意玹开始呜咽起来，她一直都知这世界上有的是龌龊，有的是见不得光的污糟事，可是当自己亲眼见到时，还是被吓破了胆。

        后来她们开始给男人口交，而那两个男人完全当她们的嘴巴是飞机杯在用，抱着到她们翻白眼。

        “我会听话，再也不想离开的事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在她心底蔓延，比她最早被他们关起来时的绝望更甚。

        岑溪将人拉起来，抱至怀里，安的话语如魔咒。

        乔意玹颤抖着点：“嗯。”

        “我们无法得知买主信息，从何找起啊？”

        是那个女孩上散发出来的，可是她着帽子和口罩，本看不清长什么样，唯有当她抬的瞬间，他看见了那双哭过的红眼睛。

        “她刚刚走过的时候，你有没有闻到一香味？”祁羽问旁边的人。

        为什么要把好好的人变成狗？她们的父母知吗？知会很难过吧？

        “听懂了吗？小乔。”

        那阵香味叫他无比想亲近，无比想深嗅，探寻。

        “算了，我们先找那位买主去吧。”祁羽觉得，那应该不是香水能调出来的味。

        门外走廊上，一个材高挑的男子正在不紧不慢地来回踱步，他有着一张令人过目不忘的混血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