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陆霖是吗？”江城明知故问。

        可是陆霖是不一样的，想对待陆霖一样对待江城，是阿阮不能想象的，她对陆霖的感情就像植在她里的本能，看见他就想要靠近他，却又不敢靠近他。

        “如果你想要养狗，你就可以养，想要养几条都可以。”江城看着阿阮的眼睛说，他伸出手将阿阮柔若无骨的手圈在手里。

        “可以吗？”江城的语气里似有一丝乞求。

        喜欢在阿阮看来并不是什么很特别的事情，就连之前江城向她告白，也没有让她困扰很久，因为江城没有再进一步。

        “因为我喜欢你，我和你说过的。”江城收紧了手，将阿阮的手牢牢握在掌心。

        “可以……”阿阮从来都不会拒绝别人。

        而江城，他是她有限的生命里真正意义上出现的第二个男人，他明明和陆霖很不同，却又有时让她从他上感受到相似的望，他明明温柔地对待自己，却能让她感受到那同样的压迫感。

        “你不用现在就告诉我，你可以想想，想好再告诉我。”江城说。

        你想要的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我不知该怎么对待你，你可以告诉我吗？怎么才能让你喜欢上我，爱上我，就像我爱你一样，就像我在你边时那样时时的渴望着你。

        “……是的，我喜欢他。”江城看起来是那样温和，阿阮面对着这样的江城，完全不知怎么拒绝他的问题，况且她本来就不擅长用什么话术去回避自己不想回答的问题。

        他当然记得，那个时候阿阮对着以为是陆霖的他说的是，我爱你。

        “我想要你和喜欢陆霖一样喜欢我。”江城说出了他真实的意图。

        阿阮避开了江城的目光，她的视线落在自己与江城交合的手上，男人的手掌宽大，手指修长，将自己的完全覆盖住，那掌心的温度通过肤传到她的手上，有些又有些压迫。

        “谢谢……谢谢你，我，能为你点什么？”如果可以阿阮真的很想回避这个问题，可是江城的目光让她无法逃避。

        “你不需要什么，你只需要在我边就可以了。”江城停顿了一下说，“如果可以，你可以试着喜欢我吗？”

        “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阿阮轻声问。

        江城那无法说出口的情绪时常侵袭着他，他觉得自己不知哪一天就要克制不住自己那心底阴暗的，翻涌着的黑色望。

        人不可以同时爱着两个人，在阿阮有限的，非黑即白的认知里是这么认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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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使现在没有陆霖，他给阿阮设下的规则，阿阮也没有勇气去违背吗？

        可是看着江城的眼睛，她不知怎么说出口。

        你如果真的相信这是江城的真实想法，那你可真的是太天真了。

        阿阮挣了挣，却没有挣脱，“所有你之前想的事情你都可以告诉我，你已经不在那里了，阿阮，在我这里你想要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