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婷：“……赶紧脱衣服吧，你先洗个澡，我去给你找衣服。”

        晚上慢慢作业还没完，就觉得肚子一阵阵抽疼，而且她总觉得自己了，忍了又忍，还是决定去厕所。

        贺东川若有所思：“你说得对。”

        贺东川可没那么容易被套路，说：“是你先提出来的，不应该你出手吗？”

        “我在血要怎么洗？”

        他咳嗽一声，看向媳妇：“你带慢慢回房间看看？”

        慢慢顿时一脸同情：“妈妈好惨。”

        “好吧。”

        贺东川拧起眉：“她今天吃了雪糕，会不会不舒服？”

        “我可以帮你找细树枝，打人痛还不费力。”

        “跟她讲讲理，告诉她吃雪糕的危害……”

        话音刚落，两人就看到了她子上的血迹，慢慢也哭着说：“屁、屁！我屁血了，妈妈我要死了！”

        苏婷沉默片刻说：“去浴室吧。”牵过慢慢的手，带着她走进浴室，并给她脱掉子，让她洗澡。

        “妈妈也会血？”

        她要是能把这份缜密心思用在正上，苏婷哪还用得着担心她的学习。

        “嗯？”

        “妈妈血的时候也肚子痛吗？”

        在两个孩子成长的过程中，他们夫妻动用暴力的次数并不多，所以贺东川刚才以为苏婷只是开玩笑。

        “平时怎么洗，今天就怎么洗。”

        在将死恐惧中的慢慢听到妈妈这么淡定的话，简直不敢相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问：“妈妈我血了，要死了，你不带我去医院吗？”

        慢慢面惊恐：“每个月都会有？六七天要一直血吗？妈妈我真的不会死吗？”

        “行――不对，怎么是给我找棍子？”

        “知啦！”

        苏婷说：“必须让她长长记。”

        慢慢捂住肚子站起来，离开座位时不经意间低，就看到了板凳上的一抹血痕，再伸手一摸子，一手的血，顿时吓得眼泪直：“爸爸妈妈！我要死了！”

        要不是她正好看到两个小姑娘一起，就算听小卖老板说慢慢总去看雪糕，说不准也会以为她只是嘴馋去看看，没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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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婷回到客厅沙发上刚坐定，贺东川便问：“慢慢没事吧？”

        看到她一手的血，夫妻俩都脸色骤变，边检查慢慢边问：“哪来的血？”

        苏婷也不想用暴力解决问题，可回想慢慢干的这件事，心思多缜密啊！

        “那你去找吧。”

        “妈妈不也活得好好的吗？”苏婷现说法。

        “……女可以吧？所有别为女的人，每个月都会这样，短的话三四天，长的话六七天，过了就好了。”

        “嗯。”

        慢慢继续抽噎：“可我不是女人啊，我是女孩子。”

        只是苏婷好了打孩子的心理准备，贺东川也准备好了工，但慢慢却没给他们这个机会。

        沟通结束，苏婷离开浴室，进慢慢房间找出她睡觉要穿的衣服，然后去自己房间翻出一片卫生棉放到一起，再回到浴室门口说：“洗完澡叫我，我给你拿衣服。”

        贺东川脸色僵住，他虽然是男，但也清楚女有生理期，每次苏婷来，前两天都会很难受，偶尔还会痛到直不起。

        所以在他说完后，苏婷一个都没采用，说：“打一顿吧。”

改口：“这孩子太不让人省心了！肚子好了才几天，就又偷偷吃雪糕，必须好好说说她！”

        “有时候会。”

        “你准备怎么说她？”

        见她态度坚定，贺东川真下楼折了树枝上来。

        贺东川惊了：“真要打？”

        听到声音，贺东川和苏婷陆续冲进来。

        “那我去给你找棍子？”

        贺东川说了一长串，但总结起来就四个字――苦口婆心，而结果也显而易见――不痛不。

        慢慢止住哭声，泪眼朦胧地问：“生理现象，那是什么？”

        “就是……”苏婷顿了顿，思索着说，“虽然出来的是血，但其实这是在排毒，女人每个月都会有这么几天。”

        苏婷睁着无辜的大眼睛问：“不是你同意打一顿的吗？”

        “我这么瘦，打人能有多重？哪有你能威慑人？”

        “这件事太恶劣了，首先慢慢已经连吃了好几天雪糕，作案时间长，其次这几天里，她有无数次机会停止犯错，但她没有，如果不是被我发现，她还不知会偷吃多久，可见她毫无悔改之心。”苏婷分析完，总结，“所以我觉得，单靠说教，很难让她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必须严惩，打一顿比较合适。”

        “没事，就是生理期来了。”

        苏婷角微抽：“放心，你死不了，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