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

        “他媳妇娘家二伯就是木匠，如果能买到木料，我就想找他帮忙把家一起打了。”贺东川说着话，动作渐渐开始不老实，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着苏婷脖颈。

        “那木匠呢？”

        苏婷耐不住意，用手捂住脖子说：“你别闹。”

        听到慢慢的哭声，苏婷急了，瞪着贺东川说：“都怪你！”并促他快点。

        贺东川已经走进主卧，并锁上了房门，将苏婷放到床上后，他看了眼手表说：“还不到四点，够了。”

        “试试棉被够不够和。”贺东川说完，直接弯腰将苏婷打横抱起往主卧去。

        贺东川声音变得更低、更哑：“那你咬吧。”

        跟在媳妇面前一样，贺东川认错很快：“是爸爸不好，爸爸不对，慢慢受委屈了。”完了给闺女一颗糖，搞定。

        贺东川说：“我去打水给她

        “大白天怎么了，又不影响我们试棉被。”贺东川语气一本正经。

        偶尔回来早了，他也不一定能吃上肉，夫妻俩说着话，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了。

        所以他现在，馋得很。

        为什么妈妈也在房间里？

        但她年纪小，词汇量有限，表达能力不够，只能抽抽噎噎地说：“坏爸爸。”

        苏婷感觉到肩膀一沉，但她心情愉悦，就没说贺东川，继续幻想着：“等家搬进来，客厅应该会大变样吧，对了，你问赵营长了吗？”

        匆匆穿上衣服，打开门出去抱起坐在客厅地板上，哭得昏天黑地的闺女，边哄边给她眼泪。

声应和：“嗯。”

        看到妈妈，大口嚼着糖的慢慢疑惑地歪过。

        他摘掉手表，脱掉外套，站在床边弯下腰，一手撑在苏婷耳侧，一手搭在带上，边亲吻她的嘴边解着带。

        亲热时贺东川很嚣张，什么荤话都敢说，结束后就开始夹着尾巴人，特别温柔地说：“你睡会吧，我去哄慢慢。”

        “他媳妇娘家大队就有木料卖，他说今天让他媳妇回去问一问，明天给我消息。”

        贺东川侧过，呼正落在苏婷脖颈上，的，她声音不自觉轻下来：“赵营长怎么说？”

        搬到沪市基地到现在，他吃肉的次数屈指可数，没办法，他太忙了，每天都是十点多才回来，洗漱完都十一点多了，他不睡觉，苏婷还要睡。

        苏婷愣住：“试什么棉被？”

        等慢慢止住哭声，苏婷也休息好了，穿好衣服从屋里出来。

        “我们回房间吧。”

        “嗯。”苏婷走到闺女面前，摸了摸她的脸说，“小花猫。”

        贺东川很想放纵一回，但一次还没结束，外面就传来慢慢的敲门声，两人正在弦上，谁都不敢吭声。

        慢慢哭是因为以为爸爸妈妈都不见了，所以看到爸爸后，她很快就止住了眼泪，只是心里仍有点委屈，不明白为什么爸爸在房间里，自己敲门却没人应。

        因为顾忌着慢慢在房间睡觉，苏婷不敢太大声，压低了声音：“你疯了！小焱上就要放学了。”

        ……

        “是是，都怪我。”贺东川声音低哑地认错，“我也想快，但……”

        她张嘴，声音糊地喊：“妈妈？”

        苏婷磨着牙说：“想咬死你。”

        “问了。”

        他凑到苏婷耳边，低声说了句很讨打的话，并得到了锋利的眼刀。他明知苏婷为什么瞪他，却偏要装傻问：“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外面慢慢没得到回应，以为爸爸妈妈都不在家，心慌意乱之下，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