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床时苏婷稍微有点，不过上很清爽，估计她睡着后，贺东川打水给她清理过。因此苏婷没再洗澡，刷牙洗脸完就下楼了。

        “没事，你坐下吧，

        老大当兵了，去年刚升了副营，老幺听从家里安排，上了工农兵大学，毕业后进了机关单位工作。只有李文俊，下乡七八年，到现在还前途未卜。

        “你说呢？”苏婷说着，给了他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

        到底是别人家的事，再加上还要拍照，程晓曼就没多说，按照工作人员说的，和丈夫并排坐在凳子上。

        苏婷连忙说：“不用，我自己来盛就行。”

        因为好奇，再加上屋里和，让人不至于恋床，所以苏婷躺了一会就起来了。

        然后是各种单人照和组合照，王姨、贺焱和苏婷各拍了张单人的，苏婷跟贺焱、慢慢都有合影……

        “反正睡不着，”贺东川说着，低亲苏婷的脸，“而且新年第一次，不是很有纪念意义吗？”

        “你也醒了？”苏婷问完想起来，贺东川睡眠比她都浅，外面这么吵，怎么可能睡得着，便改口问，“你醒多久了？”

        想到好友花白的发，程晓曼叹气：“他真懂事了才好，也免得他妈为他心。”

        ……

        新的一年，苏婷再次在鞭炮声中醒来。

        “他们怎么这么早放炮竹？”

        但贺东川是个很有主见的人，为了让这个新年更有意义，他迅速剥掉苏婷上的衣服，从她的嘴一路吻下去。

        贺东川抬手拉亮电灯，从枕下面摸出手表，眯起眼睛：“四点四十五。”

        他们一家站定后，摄影师也弯着腰站到了摄影机前，从镜里看他们，喊：“一二三，笑！”

        “咔嚓――”

        苏婷呵呵：“不觉得。”

        再后面慢慢被抱走，贺焱也走出镜，小夫妻拍下他们人生中的第一张合照。

        之后小夫妻带着两个孩子，也拍了张小家的全家福，这次苏婷和贺东川坐在凳子上，两人侧面相对，怀里抱着慢慢，后站着贺焱的。

        最终，在贺东川的努力下，一个多小时后，苏婷成功地睡了过去。

        照完全家福，苏婷他们走到镜外，留下贺父贺母坐在凳子上，拍他们两个人的合照。

        这会程晓曼正和王姨正在厨房里准备年夜饭的食材，听到声音走出来问：“起来了？灶上热着有粥，我给你盛一碗？”

        但第一声鞭炮响起后，声音就没再断过，哪怕中间停了一会，也总是很快会再次响起，吵得人睡不着觉。

        虽然去年过年，她也是很早就被吵醒了，但当时起码过了五点。本以为今年能睡个好觉，结果比去年更早被吵醒。

        这当父母的，再倚重出息的孩子，到来心最多的，肯定是最不争气的那一个。

        “有一会了。”

        她睁眼往外面看去，外面天都没亮，就又闭上了眼睛，想再睡一会。

        一看他的表情，苏婷就知他说的“运动”是什么，瞪着他说：“现在是早上！”

        “可能年夜饭吃得早。”贺东川眉心，侧过问，“你还睡得着吗？”

        再次醒来外面已经日上三竿，楼下不时传来贺焱哼哼哈哈的声音，苏婷心听了好一会，也没听出楼下在干嘛。

        苏婷越躺越焦躁，忍不住翻个，刚一动，耳边就响起了贺东川的声音：“醒了？”

得最不好。

        贺东川则抱着慢慢站到了父母后，王姨站到了他的左手边，右手边则站着苏婷，苏婷再过去是贺焱。

        苏婷被他弄得意动，只好半推半就随他去。

        贺东川翻，压住苏婷说：“那我们来点运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