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都有时间，他们让我来问问您。”

        当年我通过资格考试的时候，就是和雅欣一起出去吃了几串麻辣庆祝。

        我关上电脑，“想去哪儿？晚饭我来买单好了！”

        小陈乐得直蹦，“还是您最痛快！”

        想了想，我还是给他打了个电话，电话那是个甜蜜的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冬天，火锅永远是最受欢迎的，我们一大桌子人吃得热火朝天，不亦乐乎，结账的时候，居然打了八折：今天是平安夜。

        彭思齐律师又招呼大家去唱歌，我们从小小星星亮晶晶唱到羽泉，从杨坤唱到周杰，要不是彭律师的太太第二天要上班，我们能一直唱到天亮的。

        我哼着歌，微醺地打开屋门，洗了把脸，摸着黑一件一件地脱了衣服，把自己扔到床上。

        黑暗中的“嗯哼”一声，我的酒全醒了。

        “知几点了吗？”一双温的大手把我捞到温的怀里。

        我找了个更舒服的位置靠好，“不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在他这儿本行不通。

        “干嘛不回手机？”

        “没听见，太吵了！”我这种回答一定令他不满，一只大手开始报复我，我的后背起了一串颤栗。

        “故意的吧！”

        他现在绝对是故意的，“我打过电话了，你在忙…我错了，下次不敢了！”

        “什幺叫下次？”

        颤栗从后背渐渐地传遍全，我咬紧了牙，不再说话。

        “说话！”

        我不知那种似哭泣似呜咽的声音是不是自己发出来的，“唔…嗯…”

        我的嘴被堵住了…

        天微微亮的时候我醒了，在他怀里。

        他还在睡，的，带着古龙水味的呼在我的额，我摸着他微微扎手的胡茬，心里酥酥的。

        “唔，几点了？”传来他略带沙哑的声音。

        “不知！”我真的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