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甜。”
他起去了厨房一趟,捣鼓了一会又端出来个盘子,把草莓往上面
了下:“再尝尝。”
“唔,这回甜了。”白薇止看到彩
,惊叹一句纪筠真帅,她没意识到有哪里不对,眉眼弯弯,“草莓好甜,再来一个。”
她等了会儿,梁砚也没喂给她,只好暂停屏幕,撇过脸去看他。
“我回来快半小时了,这才舍得放下手机看我一眼。哦,还是多亏了这盒草莓。”
梁砚抛下酸溜溜的一句话。
他好幼稚,乱吃什么醋呀。
白薇止笑得更开心了:“小时候过年的假期里,爸爸送我去张老师家里画画,张老师也给我们几个学生准备了草莓,会拿糖拌着吃。有一次张老师把糖和盐罐弄混了,在草莓上撒了三勺盐,师哥不爱吃水果,我感冒了什么也不想吃,师姐就只好把我和师哥的份吃了,吃到最后她被盐粒咸哭,还以为是自己的味觉出了问题,师姐很怕张老师,什么也不敢问,还是张老师自己吃了口草莓才发现的。”
“嗯。”梁砚不冷不热地给了她一句回应。
“我好喜欢在禾城学画画的日子,”白薇止不在意梁砚的语气,接着,“我也好喜欢禾城。”
顿了顿:“你知为什么吗?”
“为什么。”
“因为禾城是个会给我带来好运的地方。在禾城我遇见了对我而言特别重要的人,一个是张老师。”
白薇止包完了第二屉汤圆,拍了拍手上的面粉,她笑意不减:“还有一个人,是你。”
四舍五入,也能算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是在禾城。
白薇止切入主题:“能和你认识,我觉得好幸运,认识你之后,我变得勇敢了好多,也坚定了好多。梁砚,你是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啊。”
话都说到这儿了,也不差再来一个行动,她说完,凑过去亲了口梁砚的嘴角。
“没诚意,”梁砚终于也跟着笑了,反手扣着她回吻,“你就这么随口打发很重要很重要的人?”
逃不过被他吃干抹净的命运,在又要
起来的时候,白薇止只好抬手往梁砚脸上抹面粉,借机推开了他。
她端起汤圆给梁砚,指挥:“该你啦,去
饭吧!”
把梁砚赶进厨房,白薇止窝进沙发里。
最近一直忙着画展的事,终于能趁着过年休息几天了。
因为白薇止的不舒服,梁砚取消了假期出国玩的计划,闲暇的时间一下子就多出了许多,这也就意味着那个
脑里总是装满了颜色想法的男人,很有可能会拉着她在家里的各个角落不分昼夜的酱酱酿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