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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站起来离开酒吧,但已经浑冰凉,颤抖着的手抓不住包带。
她是喜欢梁砚,哪怕被他伤害后还是控制不住喜欢他,但她不能接受被梁砚当成别的女人的替。
白薇止哆嗦着拿包,生怕再不离开这儿她就会当众出丑地痛哭起来。
“嫂子你怎么了?”叶西洲说着说着发现白薇止的情绪不对劲,全抖得像个筛子。
白薇止咬住下,支撑全
的力也没法站起来,她的包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她低去看那只包,还没来得及捡起,这时却有一双熟悉的大手将她的包拾了起来。
“喝够了吗,”男人拎着她的包,朝她伸出另一只手,淡声,“喝够了的话我们就回家。”
白薇止的视线顺着那只手往上挪,一直挪到来人的脸上。
这么熟悉的人,让她感到从未有过的陌生。
白薇止没去牵梁砚的手,她抖得厉害,梁砚发觉她面色苍白,这状态应该已经持续了一会儿,他拧眉看向边上的叶西洲:“你和她胡说什么了?”
叶西洲:“没说什么啊,刚刚还好好的......”
好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被他遗漏了,他还没来得及细想,边上来了个酒保:“小叶总,一楼三号卡座有人聚众闹事,你要不要下去看看?”
梁砚让叶西洲快去:“理完回办公室,给我解释清楚。”
叶西洲看了眼白薇止,苦着脸“哎”一声过后就跟着酒保下楼去了。
没了旁人在,梁砚去抬白薇止下巴:“怎么了,不舒服?”
白薇止的脸色越来越惨白,一副见了鬼的模样,梁砚什么也问不出,只好一把打横抱起她,往叶西洲的办公室走去。
他把人放在沙发里,起去关办公室门。
两人从昨晚就开始僵着,上午卖版权一事他被气得拂袖离开,现在她又到酒吧来,很多事梁砚不想一而再再而三和白薇止分析利弊安危,但她偏要和他对着干,不惹他不痛快誓不罢休。
怒气过后,难掩疲惫。
梁砚想去倒杯水给白薇止,转过发现她已经脱了外套,里面的连衣裙纽扣解了大半,她继续脱完,准备伸手撩起最后一件打底衫时,他快步走过去捡起外套罩住她:“你想干什么?”
酒吧气十足,梁砚
到白薇止冰凉的手,他握住后裹紧她:“到底怎么了,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