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置若罔闻，将所有情绪都化作下的冲动发在她上。她的依旧为他高迭起，他扣住她的后颈，在最后一次之前，用她从未听过的语气说了一句：“可不可以不要恨我，哪怕只有一点点喜欢也好。”

        她感觉到自己的锁骨落下了一滴冰凉的。

        竟然是泪。

        梁砚，他是哭了吗。

        他也和她一样心痛吗。

        白薇止想去床柜上捞手机看眼时间，没找到，想起昨晚把手机遗忘在了客厅沙发上。

        她下了床，没走几步就感受到有小顺着心深出，量很少，但她怕断断续续地一天，会打内，便去卫生间找了护垫垫上。

        她并不陌生这种感觉。并不是每次事后都会把梁砚进去的东西清理干净，多余的留在她内，站立或走路时不时一点，存在感十足。

        白薇止趿着拖鞋去客厅找手机。

        男人颀长的影被朝霞笼罩，清隽柔和。

        她见他站在落地窗前打电话，好像在说工作上的事，她没刻意去听内容，但似乎捕捉到了类似辞退的字眼，以及她就职公司的名字。

        白薇止有点不好的预感。

        沙发上不见手机的踪影，她又扒着沙发隙往里探，还是没找到。

        梁砚在她一进客厅就注意到她的举动，他挂完电话后朝她走过来。

        “在找什么？”

        一个晚上过去，他的理智似乎回归到了正轨。

        白薇止没有搭话。

        她是该恨他的，恨他设计她，昨晚还不顾她的意愿强行了几回，但她也有错，终究是她先利用他。

        所以恨不起，爱也难，干脆装聋。

        “在找这个吗。”梁砚见她不说话，便从兜里拿出一张折叠的纸，是她的离婚回执单，“如果你在找这个，不用担心，我会替你保，等日期到了的那天我会和你一起去。”

        他着那张纸，像是找回了缺失已久的安全感，以及牵制她以防逃跑的命脉。

        白薇止只定定看了他一眼，遂又继续翻找沙发的隙，还是什么也没有，只能问他：“我的手机呢。”

        梁砚见她没有追要回那张纸，他面色好看了一些，：“餐桌上，帮你充了电。”

        白薇止低声回应：“嗯。”

        转离开。

        手机电量耗尽就自动关了机，梁砚只帮她充上了电，她自己按了开机电源。

        餐桌上还准备了一份早点，蜂蜜柚子茶带着清香正飘着温热的水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