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紧贴着他的膛,梁砚将下巴放在她肩上,两人脑袋挨着脑袋,浅淡的红酒香也顺着他的鼻息轻划过白薇止的颈窝。
被梁砚扯回怀里。
他好像了解她的,这会儿一定又在故意撩拨她了。
梁砚合她:“天上有星和月。”
梁砚动
结,不置可否,仰
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耐心等她吃完最后一口牛肉,将她一把抱起,两人摇摇晃晃倒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白薇止一把推开梁砚。
她的语气里带着点少女的欢欣:“听说人类不敢宣之于口的情感都被存
两人还开了瓶红酒,梁砚和她轻碰酒杯,说这是要庆祝她在油画这条路上结实地迈出了新的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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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她认为最优秀的天之骄子,可他看她的眼神总在发光。
“天?”
“再向上看一点。”
白薇止牵住梁砚环在她腰间的手,被他反握住十指相扣,她弯着眉眼:“这个小行星很年轻,离地球特别近,只有五十七光年,而且,它是粉红色的。”
“是什么?”梁砚问。
他一定也是欣赏她的,对吧。
这人真的好恶劣,明明是他先急色的。
“一个小星球的名字。”
她决定先发制人。
见他眼神又变了,白薇止收起了嘴角,不过心里倒是意袭来,也不知
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她有些晕:“你克制点啊。”
白薇止被他一语戳中,酒都醒了,她有点害羞,只想赶快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怎么平白无故提起这个:“有什么讲究?”
她半张开眼,发现他凑在她脸边,正带着了然的坏笑盯着她。
当然,也有些人扛着键盘赶来,说她是资本的傀儡,画的不过尔尔就开始满大街宣扬。
粉丝。
白薇止对后者一笑了之。
“你干嘛,别看了。”
“天上有什么?”她循循善诱。
白薇止心乱了。
梁砚笑够了才停下:“先不
,刚吃完就躺下,当心消化不良。”
对着她还能忍住,那还算什么男人。
圣诞节那晚没有吃到的牛排,梁砚在周末补给了白薇止。
白薇止笑意盈盈,樱桃红的染沁上了红酒汁,看得梁砚心神
漾。
不过白薇止好像越发确信,就算所有人都不愿意再喜欢她的画了,还是会有一个人永远赤忱地支持她。
“梁砚,”她柔声唤他,“你看窗外,看到什么了吗?”
梁砚和她一同望向远方:“高楼?”
世界很大,总会有很多满怀恶意的人躲在阴暗的角落出口伤人,这个概率问题是躲不掉的。但是只要有一个人心存善意,带着鼓励和期望,等待着看到她笔下出现其他新奇的小世界,她就绝对不会辜负那份善意。
他似乎也醉得不轻,斯文下的败类因子蠢蠢
动,那神情仿佛在说:我知
你急,但你先别急。
令白薇止有些感动的是,评论区的留言里有不少人表示,从博客时期就很喜欢她明朗温的画风了,也真心希望她可以在油画的世界里永远收获更多的快乐。
白薇止是真有点醉了,她闭着眼等梁砚来脱她的衣服,等了半晌,也没见他有什么动作。
“对啦。”白薇止扭动了下腰,靠着梁砚找了个舒服的坐姿,将前两天从小米那儿听来的事情讲述给梁砚听,“你有听说过GJ504b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