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人大概是属孔雀的,向来自信骄傲又不讲理,怎么能当着他的面夸赞别人呢,指不定又要
出什么事来。
“其实也没有那么帅,一般的。”
她立转换风向,信誓旦旦地给出最终结论。
呵。
梁砚信她才有鬼。
白薇止怕梁砚纠缠不放,干脆站起来扯开话题:“你看我今天穿得像不像投行英,刚才你的同事还把我错当成你们公司的员工了呢。”
她说完脸上还带着骄傲的小表情。
梁砚打量白薇止。
她是以为换衣服就能从小绵羊变成狼了吗。
就她那点浮于面孔的心眼和天真,被人卖了都要乖乖替人数钱,更何况商场如战场,怕不是要被人吃得骨都不剩。
“是像,”梁砚不打消白薇止莫名的积极
,“那不如辞职之后给我来当秘书?”
他闲闲地抬手搁在沙发上,看她衣领上系着漂亮的丝带蝴蝶结,在空调风口的作用下打着卷地飘动。
“不要。”
白薇止想也没想就拒绝。
她又不懂投行的业务,当什么秘书。
白薇止坐回梁砚边,听见他开口:“月薪三万,怎么样,考虑一下?”
“才三万吗?”
不是说投行人年薪百万嘛,月薪怎么也得八九万才说得过去吧。
“嫌少?初入职梁稷的正式秘书岗底薪就是三万,”梁砚,“不过看在是你,我可以给你加一点。”
“加多少?”
“再加三万。”
那也就只有六万,还是达不到年薪百万的标准,虽然比起她现在的工资高了太多。
白薇止开玩笑地笑起来:“别人起步都是三万,就我六万,会被人说闲话的。”
“他们不敢。”
梁砚本来也就是顺着白薇止的话随口当个玩笑话说,现在倒是越觉得这个想法不错,“我还差个生活秘书,只用对我的日常生活负责,这和公司业务无关,多拿工资也无可厚非。”
三两句话的功夫,他的手又不规矩地往下,似有若无点着白薇止的腰。
白薇止有点,但没推开他,纵容了这无赖的行为:“那你这个生活秘书,是正经秘书吗?”
不怪她多想,就以他们俩现在的坐姿,再加上在办公室这种严肃的地方讨论“生活秘书”的话题,怎么看梁砚都是起了贼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