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那应该还有一个大王？”

        “中兴城的那几个亡魂说的。”

        “那中兴城的那些亡魂，能救吗？”秦又问。

        有一次，红叶就跟她说：“你要真是想感谢我，也别送鸡了，给我个礼物吧。”

        大概是看的时间比较久，秦不由侧目：“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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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这儿摸摸这儿瞧瞧。

        洛见雪摇：“不用。”

        最后居然被他从一个山旮旯的山旮旯里，拎出来一只小蝙蝠。

        他分明还没记起遗忘的记忆，但只要真是眼前这个人，就已经被她逐渐引，仿佛是来自灵魂深的烙印。

        于是回去后，她就琢磨开了，拿着短刀左看看右看看，看着看着想起一个问题：“这刀原本是谁的东西来着？”

        洛见雪有些不自在。

        秦思索片刻：“好像是的，一开始还是大王掌权，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情，那大王自己退位了，这是郑国民比较清楚。”郑国民就是当时潜伏在蝠族里的间谍，“你要见郑国民吗？”

        好吧，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洛见雪见她摆弄那把刀：“这把刀是哪里来的？”

        他不由自主地看向秦。

        “不用谢。”

        秦回忆了一下：“是从一个蝠族上得到的，就是食肉蝠族最早的小王，我在那座城堡里杀了他。”她指了指山上那座城堡，“后来蝠族逃到一座有元气裂口的山上，还闹腾过，不过几炮下去就消停了。”

        洛见雪不期她会知这件事：“你怎么知？”

        问不出什么来，她只能自己研究这把刀。

        洛见雪不禁好笑，仿佛在和一只俏可爱的猫玩耍一般，她的每一个举动，都让人发自内心地觉得喜爱。

        红叶出一抹意味深长的表情：“放心，你得出来了的。”

        看到刀柄有个雪字，哦，是洛见雪的东西。

        可现在，他觉得那些幼崽都得往后排，都比不上眼前这个人。

        但当天他就去那城堡所在的山寻找了一番，这山上乌漆嘛黑，但他随手一挥就是一个光源，本不惧这点黑暗。

        洛见雪摇：“我也不知这是谁的。”

        秦有些八卦地问：“灵族是不是还抓了很多亡魂给他们办事啊？”

        “什么礼物？”

        在此之前，洛见雪只觉得一种生物可爱，那就是自家幼崽。

        这小蝙蝠的脑袋倒是完整的，下面的却只有半截，好像从脑袋下面慢慢长出完整的，还没长完整就被拎出来似的。

        洛见雪沉默了片刻却说：“我没见过这把刀。”

        第二天，洛见雪把这只小蝙蝠拎到秦跟前。

        说你长得很帅，杀灵族时更帅，说你腰很有力的样子，说你上的气息很克制亡魂。

        洛见雪面色古怪：“你问我这把刀是谁的？”

        “我隐隐约约有点印象，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

        秦瞥了下他的腰：“真的是你啊？那我还没感谢你，我从中兴城得到了一块族地令和许多物资，还从那里救回来好多人。谢谢你啊。”

        “我过来前，让人去理了，现在应该已经理好了。”

        “可上面有你的名字，三宝他们也说，上面有你的气息。”

        秦有些莫名，不过她确实很感激红叶，要不是他的到来，要不是他提出了带着陵阳市逃跑的设想，她现在恐怕还不知出路在哪里呢。

        他指了指秦上佩的短刀：“就个这样的。”

        哎？

        想了想，她拿着本本去问洛见雪。

        秦低看自己上的短刀：“这刀很厉害的，我不出来。”

，比如，他们最爱吃的鸡，然后看着满地茸茸的狐狸吃鸡。

        ？

        秦恍然，她想起来了，这位是个失忆过的倒霉鬼。

        他曾经留了一抹意识在刀里，自打他自己过来这位面后，就没再感应过这抹意识，都快忘记这回事了，但现在秦在他面前研究这把刀，那种感觉就有些奇怪了。

        洛见雪收回目光。

        洛见雪不语。

        洛见雪注视着她生动的表情，也小声：“你怎么知？”

        秦睁大眼睛：“还真有这种事，那那些亡魂有人去救他们吗？”

        她问：“洛先生，杀了中兴城的灵族的人，是你吗？”

        “是啊，我想学着一个”秦握着笔准备记录。

        秦忽然想起一件事，那是个女鬼说的杀了灵族的人，好像就是洛见雪吧，只是后来她把这事给忘了。

        洛见雪：“是有这种事，在灵族自己的世界里，他们喜欢役亡魂为他们办事，他们认为，亡魂是最容易掌控，最不容易背叛的。”

        秦看洛见雪的眼神，就带了点“这人还行，能”的意思。

        洛见雪摇：“这个位面不备让亡魂生存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