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她的衣服。小顾不上追兵，找了下风口停下来，倒出一把灵药递给季秋。

        他只吃下两叁粒就转开。“用不了那么多。剩下的你留着。咳，咳咳……    ”

        季秋捂着嘴咳嗽着，不敢发出声音，免得惊动敌人。小没时间和他争执。她一只手贴着季秋的背，把灵力探进去，却不知怎么帮他疗伤。

        “我不会用灵力疗伤。没人教过我。”她慌张地说。

        “行了。走吧。去和子忘回合。”季秋掏出小小的木牌，上面写着“天镜”――是天镜城正式的令牌。令牌在他手里轻轻闪过一光。

        “那边。”季秋指了个方向。

        看样子，几个都城的令牌不仅仅是标识符，也有互相感知方向的功能。小带着季秋飞了没一会儿，听到了招呼她们的低低的声音。

        “这里。”

        江子忘藏在一棵老树的树里，这棵树足有叁四米宽的样子，树在高，附近遮挡着其他树的枝条，藤蔓掩盖了口。那藤蔓带着特殊的气味，也掩盖了他们的味。如果不是江子忘出声，小本发现不了这个树。

        江子忘腾出位置，扶着季秋靠着树内侧坐下。树堪堪能容叁个人，小和江子忘挤着蹲在边上。

        “有追兵吗？”江子忘问。

        “暂时甩掉了。你怎样？”小说。

        江子忘松了口气：“我没事。其他人呢？”

        “他们两个都死了，我――咳咳……”季秋说着，吐出一口血来。

        江子忘拨开他伤口的衣服，随她念咒，手指发出一点火光，灼在季秋的肉上，季秋被激得一抖，小连忙按住他。

        “不行。虎妖不知用了什么法术，我无法为你止血。”江子忘黑着脸说。

        伤口看起来很痛，季秋的拳紧紧着。他了好几口气，才缓过来说：“血味太重，妖，妖兽……能闻见。你们走。不用我。”

        “别瞎说。”江子忘调整姿势，俯下去，手贴在季秋腹，运功为他疗伤。

        汩汩灵力从江子忘丹田里抽走，向季秋，守护着他的伤口。小掏出灵药，递到江子忘嘴边，喂她吃了。

        “还有多少？”江子忘咽下灵药，分神说，手下运功不停。

        小掏出自己的瓶子，她有四瓶剩下。江子忘包袱里有两瓶。季秋苦笑了一下：“我的用完了。”

        季秋和江子忘之前为了帮助黄野他们，耗费了不少灵气为他们疗伤，现在反倒不剩多少给自己。

        季秋伤口的血终于渐渐止住，江子忘收了手，后背抵在树干上，脸上显出一丝疲惫。

        季秋盯着树表面繁密的纹路，低声说：“这样没用的。”

        江子忘假装没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