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缺失的，是一段很长很长的历史，长到这个

，“你说的，都是真的？”

        从那之后,  她最恨蚩尤,  其次是信仰。

        信仰于神明，是最无用且麻烦的东西，人族供奉这个供奉那个，然后求这个求那个，若简单求风求雨，她还乐意满足一下，反正也是山里生灵，可是求财求子求某某暴毙？

        顾雅面色有些不好，“那当年提出以信仰修炼的神明，又是抱着什么心态？”

        羽山神有无数脏话想要骂。

        等她从信仰造成的诸多极端情绪中找回理智，事情已经没有回转余地。

        顾雅有些失望。

        羽山神没用信仰修炼过，自然也不知用信仰修炼和用元气修炼，给人感觉会不会不同。

        信仰最好的使用方法，其实还少是淬炼神印，因为神印由天地规则所凝，信仰带来的负面杂质，规则轻而易举地就能遣散，无需主养护。

        “不错。”羽山神点,  “信仰会污染神明纯正的法力，使其堕-落，若不及时理，又会污染神明神智。”

        不过，倒是发现信仰于淬有大用，便将信仰用来淬炼法。

        羽山神嗤笑，“我们那个年代，从不以信仰修炼。”

        所以，他们那个年代的神明，全都不喜欢信仰。

        她动了动子，“我正是为这事而来，前辈，您当神经验多，神明散去信仰，以元气修炼，给人感觉会不会变？”

        不过，需要主隔上几年给法清理清理下信仰带来的杂质，不然一直不清理，当法自净能力追不上信仰产生的杂质速度，杂质充斥整个法时，法也有可能堕变成邪。

        顾雅点。

        她只想让那人暴毙！

        不然，它会污染神明光大纯正的法力。

        妈了个小鸡的，她为他征战沙场,  一直尽心尽力,  蚩尤就这么回报她的？

        第100章  旧事

        更让她寒心的是,  她一提,  蚩尤就答应了，将她炼成了万毒蛊。

        她又不是脑子不正常，谁会好好的神不当，去当阴物？

        没想到后来的神明，居然以信仰修炼，让她觉得，不知所谓。也不知这些神明怎么想的，以前那些神明又是怎么教的。

        “我当年,  将自己炼成蛇蛊,  便是受信仰污染影响。”羽山神糊，“当时我随蚩尤征战,  战况焦灼,  我一直没有时间清理信仰,  在某一刻,  受信仰影响，提出以自己为底，炼制万毒蛊的法子。”

        但当时受信仰影响,  她满脑子都只有帮助蚩尤打赢战争，脑子一热就提了这么个建议。

        “不过信仰用来锻，倒是不错，能提升法品质。”

        再说那些信仰，让神明烦不胜烦，信仰黏黏绵绵的，一旦缠在上，就要耗费大力将它撕扯下来。

        别怪她小人之心，反正现在，她看什么都是阴谋。

        不过很快，她意识到不对，蓦地抬望向羽山神，“前辈，您说，您那个时候，从不以信仰修炼，且已经判断出，信仰不是好东西，会污染法力？”

        羽山神摊手，“你问我大荒之事，我还能说上一二，你问我这个，我比你知的还少。”

        为死物，信仰没法影响神智。

        “如果在我清醒下，绝不会提出这种法子的。”羽山神强调。

        到最后,  为了不让她成为旁人助力，竟将她封印回羽山，真的是，当初她瞧上的就是这么个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