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些枉死的鬼本就不用去找小娜索命，她自己晚上作恶梦就足以疯自己了，更何况她还抢了自己妹妹的男朋友？

        「这些事都是她心中水坝后的洪，她女儿被车撞死只是给刚好成为溃堤前的一裂口，让溃决的压力在次倾洩而出，疯了她，这种心理状况本就不适合怀第二个孩子，所以她的儿子掉也是可以预期的。

        「事实上，要是她两个孩子都没死，她还是可以找出任何不顺遂的鸟事，来证明被她害死的那家人在找她算帐，然后只要把她带到庙教会，让她把心中的压抑与愧疚说出来，这样她就会觉得好过一点，于是下次她又觉得状况又变差、运气又更的背时候，便会再回去庙。

        但那样本就没有用，因为宗教只会指责你的是错事，他们需要利用你的罪恶感让你再回来，而非像心理医生告诉你应该要与自己和解，这样你才不用再来看病。

        「所以不用想也知，小娜一定是这家庙看完没用再换一家，佛密宗没效再找基督耶穌，最后才落到小娜手里。而这种不安定的生活与情绪，一定会让她的老公很不爽，于是她老公会再回去找旧情人也是无可厚非的，更何况那旧情人还是小娜的妹妹，这本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嘛，所以大这时只要言个几句，小娜便会对她死心塌地了，说耶穌爱你就是耶穌爱你，说有鬼附就是有鬼附，这又有什么神祕的？

        「这一切都能用心理学，而非神学来解释，所以小娜如果还有良心，那她一定就会把小娜送到疗养院，哪怕只是丢在疗养院门口，也算是帮了小娜一个忙。」

        太一厢情愿了吧，我想，况且我也不相信大还有那一丝丝良心，再者…，我也不觉得小娜被鬼附这件事有那么简单，如果沛沛有看到大后来的光景的话…。

        只是我还不想让她知这些，但幸好我还有另一项证据…。我找出一段影片放给沛沛看，那是一次沛沛去看娜赶鬼时偷拍的影片，从里可以听到小娜嘶哑着男人的嗓音，叫嚷着一堆脏话，或是我的听不懂的语言；而她的力气更是大到不可思议，就算几个男人用力压制着她，仍是时不时地被她挣脱。

        「这影片我们研究过好几次了」，沛沛不屑地说，「那本就不是男人的声音，只要叫哑了嗓子，任谁大声嚷起来也会是那种声音；还有，人的力气本来就不小，况且又不是在拍电影，挣扎起来当然要死命地用力，更何况虽然病床边围满了人，但一个人上又有多少的地方可给人压制？你看那群人里只有三个人真正地压制了小娜的手臂与小，其他人连女生的都不敢碰，所以小娜整个从到屁本都没固定好，给了那么多挣扎的空间，当然只要翻个、扭个腰就可能挣扎眾人的压制，然后事后才在那边说，小娜的力气有多大，好几个男人都抓不住，这本就是在眠自己的无能嘛！」

        「我知，」我说，「但我要给你看的不是那个，我注意到你们赶鬼时气温很低？」我问。

        「也许是冷气开太强了吧，怎么了吗？」她问，「还是你觉得那是鬼出没的原因？」

        「是什么原因不重要，但是这提供了一个好机会，」我指着影片中掛在小娜脸上的氧气面罩，「低温让小娜呼中的水气得以凝结在透明的面罩上，」我解释，「但是你看…。」

        影片中的小娜此刻正躺在床上息，她口剧烈地起伏，让面罩中凝结的水气聚了又散，散了又聚，右侧散掉的同时，左侧则凝结出来，两侧不住轮替，周而復始，连绵不绝。

        「她两个鼻孔在分别呼…。」沛沛吃惊地说说不出话来。

        「嗯，一个呼，一个，」我说，「除了撒旦，我不知还有谁能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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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