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鬼怪的人，更何况我当初没有请她，更没预期到她会来帮忙。所以如果说小媜这点变了，我会猜那是因为小媜不自觉地去迎合大明的喜好，她就是那种攀到一浮木就不会再放手的人…。」

        沛沛挥挥手阻止我再细究下去，「总之，」她说：「她找了个晚上，约我到她和大明住的地方讨论细节，就是这样，我才会注意到他们浴室洗手台上，这回放了两团用过的牙线，同时，我想起来，稍早是我带了消夜过来，而那时我去洗筷子时，洗手台上还没有那两团东西，有的话我会发现的！

        「所以，那晚回家前，我又藉故去了趟厕所，然后，牙线还在，上的食物残渣却不见了…，而我留意过，在这之间去过厕所的，只有小媜一个人…。」

        「这是…什么意思…？」我感觉我上的鸡疙瘩站起来了。

        「如果说小媜只是单纯地把牙线洗完再放回去？」沛沛摇摇：「不，她不是那种人，如果他们两个人的生活习惯都如此节俭、良好，那为什么家里用过的卫生纸会乱放、穿过的衣服会在墙角丢成一堆、用过的垃圾没有简单地分类？

        「如果说她是想吓我，但为什么？她有什么动机和理由这么？我们又没讲鬼故事，她又何必去营造那种情境？

        「如果说是她不自觉的动作，那又是为什么？谁叫她的？谁让她的？是她自己？是大明？还是鬼？」

        「不论是谁，又或是那种情境、哪种可能，」我了把脸：「全都指向小媜心理出问题了。」

        「和大明一样。」沛沛补充。

        「那我可以想像他们之后为什么会出那样的事了。」

        「自相残杀，你想说的是这个吧？」沛沛问。

        「怎么会搞成这样？」

        「见鬼？神障碍？先天或后天？杀人？」沛沛垂下长长的睫，「不知，」她低语：「我从来没搞懂过，以后也没机会了…。」

        我担心地看看她，毕竟谁也不愿意看到自己朋友发生这种事，而且又发生地如此无法解释。更何况后来还…。

        沛沛不再说话，只是一直低看着她右手的小指，那之前被大明折断过。

        「看得出来吗？」突然，她把五指併拢伸到我面前问。

        我倾向前认真地看了一会儿，然后才说：「如果没有仔细看，其实还真的看不出来。」

        「是吗？」

        沛沛把手收回去，自己端详起来，「虽然疤痕仍在，但伤口总会自癒…。」她喃喃。

        啪！沛沛突然双手往上一拍，「好啦！」她重新打起神，换上愉悦的声音命令我：「暂时放掉往日的阴霾！我们明天还有正事要办！」然后，她把一偏，看向我笔电萤幕。

        「哇，又是一堆记录，怎么样？」她问：「现在时间还早，要来整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