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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a下女(2/2)

        「四方金,通常用来祭祀神明、祖先或地基祖的。」我解释。

        「什…么意思?」沛沛结结巴巴地问,一抹不安的情绪则慢慢笼罩到沛沛脸上,看来终于把我讲的事与这间鬼屋的成因联想在一起。

        「我也问了,得到的还是那句话,你只需要专心履行合约…」

        「你说你来的时候,去过那间摆满仪的屋子?」我突然这么问她。

        「没有。」我耸耸肩。

        「遇到林妈的那天,我似乎看到她手上拿着什么东西…。」我回答。

        「一落什么?」基督徒的沛沛问。

        「刚刚说过了,只要我不在,这间房间就会被整理过,哪怕我只是进个厕所,我也曾经在大宅的某几故意丢下一些垃圾…,好吧,是食用顏料,不是那么好清理的,但也仅是兜个圈子的时间,回便发现地上的污渍已经被洗掉了,一丝不剩,只留下地上一片水痕,证明已经有人理过了。」

        「证明鬼存在或不存在就好了,」沛沛顺口接下去,「欸,我说,」她不悦地说:「所以你跟本就没搞清楚这间大宅发生过什么事嘛!不知的人讲不出所以然,知的人又都不说,老闆、老闆的祕书、他们请的员工,甚至是附近的邻居,大家都这样?」

        「没有,我是说,没有,我知的真的不多。」我老实说:「有的就只是一个谜包着一个谜。」

        「可以这么说,但是…,」我顿了顿:「也有习俗是亲人过往三年后便能烧四方金。」

        「砰!她突然欺过来,毫不客气地一肩膀将我整个人到门框上,那力之大,令我彷彿都听得到肋骨碎裂声,而我只能无助地蹲在地上气,看着她消失在层层叠叠的房弄之中…,之后我就没再见过她了…。但她似乎总是在打扫这间屋子,无时无刻,呃…,因为我过实验…。

        「是去过,怎么了吗?」她说。

        「喔…,那林妈说过还有一个总…?」沛沛再问。

        --

        「然后你就接下这个案子?」沛沛皱眉

        「什么?」沛沛没听清楚。

        「喔,所以那时候林妈是要去那屋子里祭拜神明的?」

        「什么细节?」沛沛好奇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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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久?』听我这么一问,她突然站定,瞪铜铃大的双眼恶狠很地怒:『久到能让吴总覬覦我的姿色,久到让他能侵佔我的,久到让我知我只能永远留在这个鬼地方!』

是个下人罢了。』我在她的自暴自弃里听到了永远无法付诸实现的反抗。『怎么称呼您?』我忽略她语气中的不快,继续试着套她的话。结果她只是冷冷地回答:『叫我林妈就好。』

        「我没有看得很清楚,但那天在西厢房的屋子中,我看到林妈手上拿的,可能是一落四方金。」

        「走半个小时才到的了的地方怎么能称得上邻居?」我碎念着。

        「于是你没从林妈那儿问出这间大宅的过去,即便她是这大宅中的最后一人?」

        「那是因为我最终还是打探到一个故事,那故事没让我摸到谜底,却间接印证了一个细节…。」

        「所以…,林妈,她究竟是谁…?」沛沛一雾水地问。

        「是什么?」

        「不知…,」我无奈地说:「我也拿这事问过祕书,但她也只说林妈是打扫大宅的,再问下去,她就会说,你只需要专心履行合约,证明鬼存在或不存在就好了。」

        「该来的还是逃不掉…,不是吗?」我轻轻地叹口气:「这就是我打探到的故事,是祕书她亲口说的,挨不住我一再的追问,祕书最终还是讲了一件事…,一个诡异的故事…。」

        「『这里还有别人吗?』我继续像扒着浮木般地赖着她,毕竟我能从老闆那儿问来的资料实在少之又少。『就我一个。』说完她闪就要走,却被我一个跨步拦在门口,『您在这多久了?』我问。

        「我知,」我后颈:「但就这么点时间?我自己试过,不可能清乾净的。」

        「那可能真的是林妈来理过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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