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友――我不服！！小丑先生的欢乐岛只是个无辜的孩子！他有本事冲着我来，别牵连无辜孩子！！］

        “我要欢乐岛坠落。”

        杨铭明急得想哭，“不是，牧小黎你告诉我啊，为什么另一个你想杀了现在的你！”

        “那，那牧小黎你知不知那个［黎明］好像也是你……是不是以前世界线上的暴君？他想杀死你然后将你取代，成为这个世界线上的［牧白黎］？”

        少年垂下眼，不反应，主动说出另一段话：“接下来，杨铭明，你有两个选择，离开，或者留下。黑的能力很强，足够你在天灾后的世界里自由自在、随心所地活下去。但如果你选择留下，未来绝对比你我想象得更加可怕……当我选择捐献骨髓，把黑的能力给你时，我们的这个世界线已经彻底不同了。我们都能拥有更好的未来。所以，我想杀死那些阻碍我的人。你能来帮我吗？”

        ……能怎么看,  当然是不可能同意。

        第69章  千里快递

        杨铭明回过神，出微笑，灿烂的，明媚的，不带一丝阴霾。

        小丑先生：？？为什么受到伤害的是我――

        小丑很生气：［欢乐岛永不坠落！］

        钟知燕神情复杂地看向他。

        “是每一个世界线上的，牧白黎。”

        “对了，”庄万楼假装没看到来自同伴那“你是人.渣吗”的眼神,  扭径直看向牧白黎,  一副看热闹的模样，“说起来，你怎么看？”

        ……

        “其余世界线上的你为什么会黑化得那么可怕！难都是那些储存在黑中的记忆，加上那群重生者们导致的吗？还是说有什么其他的原因？”

        他看向几步外的牧白黎，一字一句。

        他也在疼好端端的为什么杨小明会产生这种想法，而且……如果不是临时起意,  究竟是设计了多长时间？

        “杨铭明，你想什么？”

        “――以上，是我据那些记忆片段推测出的结论。不过很快我应该也会忘记相关的记忆，黑是我的记忆载，也是我的力量现，我准备把它交给你。”

        “这可真是了不起的发言啊。欢乐岛的控制中枢全权掌控在小丑手中,  虽然仍在陆地对空武的攻击范围内，但岛外设有防护罩,  威力大大减弱。人力，武，全都无法让欢乐岛受到严重损伤，更别论坠落。假设你不是空口说大话,  那你的方法真的让人十分好奇啊。介意说出来让大家探讨一下吗？说不定我也能帮到点忙。”

        杨铭明浑发冷，脚下发，都好似不是自己的，只听到自己沙哑的慌张的声音发了出来。

        气氛短暂的静默后,  庄万楼先一步打破沉默，用一种十分惊喜的眼神打量杨铭明，笑说。

生者们来自不同的世界线，被修改记忆后一次次投放进重启后的世界里，目的只有一个，消灭［暴君］。”

        “牧小黎，回答我啊！”

        牧白黎还未说话,  一怪异的笑声出现,  穿鲜红礼服,  有惨白微笑面的小丑先生出现在双方中间，夸张地了个问候礼，拉长尾音，语气轻快：“不，是我站在了挚友的边。”

        *

        话说出口的瞬间,  他就意识到不妙，这话已经算是明示了自己的战队。

        “别当听不见啊！我知你能看到我的！你不是记忆残影，你是人格残影――”

        果然,  不远的杨铭明出了那副遗憾的表情，叹了口气：“所以你是要站在小丑那边吗？”

        小丑的尖叫已经无法忽视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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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丑看向杨铭明，面下的嘴角裂开，毫不掩饰话语中的威胁之意，以及的恶意。

        “这就是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死了不下十次？”杨铭明喃喃自语，“那是谁一遍遍开启的轮回？！”

        “――你的选择是什么，杨小明？”

        “虽然不知这位客人为什么要出如此选择，但你是决意......要与我们为敌了吗？”

        和在脑海中不同，有外人在场时，这个小丑似乎会装模作样地展现出自己的几分温和与礼貌，但那种虚假的气质好像是生生贴上去一般，极违和感。

        牧白黎下意识跟着说：“欢乐岛不会坠落。”

        庄万楼还在等待他的回答，杨铭明也站在不远，用那种奇奇怪怪的复杂眼神看他。

        “很简单。”

        牧白黎：［……让我静静。］

        ――“我要欢乐岛坠落。”

        “原因不知，被隐藏了。还是［牧白黎］的。”

        少年抬眸，仿佛透过时空与杨铭明对视，语气轻淡，“是我。”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