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神情略带困惑的牧白黎，顿了顿，笑：“是啊，我也不知呢，那个时候可能突然犯傻了吧哈哈。”

        阿黎的记忆，被篡改了。

        出院之后，杨铭明有时会几个噩梦，梦到自己以各种各样的方式死去，疾病，车祸，凶杀，坠楼，甚至还有被丑陋的怪物咬死的……总之千奇百怪，死状凄惨。

        “奇了怪了，怎么都死在了大学前啊。”

        有一次杨铭明都梦到自己拿到心仪的大学入学通知书，结果死在前往学校的路上。

        太惨了太惨了。他摇感慨，决定以后睡之前喝杯牛缓解焦虑情绪。

        后来，事情急转如下，越来越多诡异的事开始发生。

        先是吃顿烧烤，牧小黎都能被一群武装组织带走。

        再后来就是红夜日降临，外面街冒出丑陋狰狞的怪物，其中有一分杨铭明记得在梦里出现过。

        第二天傍晚，杨铭明上开始冒出黑色的，黑和细小手不断增多，无数黑色的自脚底漫延，耳边经常能听到无数重叠又模糊的声音。

        [我....没死？这里是哪里？？]

        [哈哈哈哈哈我竟然重生了！这一次我一定要杀了他！]

        [暴君，牧白黎，我的天，我好像看到过这个时间段的他？一个普普通通的学生，嘶.......]

        [我们合作？一起去弄死他怎么样？]

        杨铭明在昏沉中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看到周围一片黑暗，只有隐约有亮光，他听到好多声音，有低沉的男声，有尖锐的女声，也有不断哭嚎的童声。

        [我已经到暴君住的小区里了，先让我去踩踩点试试看。]

        又是一带有明显兴奋的声音。

        杨铭明心底涌现一烦躁，下一秒仿佛下意识的，有什么东西涌上地面，把还在挣扎的人当猎物一般拽入黑暗，那张脸因无法呼而痛苦扭曲。

        瞬间，如同噩梦初醒，杨铭明被挤出粘稠的黑，双手刚碰到坚的地面，把脑袋和上半挪出去后，剧烈咳嗽，仿佛能咳出那种冷粘稠的气息。

        就在这时，不远响起一不敢置信的声音。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杨铭明着眼泪，茫然地抬，就看见前方路灯下站着一个几乎透明的影，像个幽灵一样飘在空中，看不清脸，明明应该是不认识的人，而且看起来还非常奇怪，但不知为何，杨铭明能感受到对方上一瞬而逝的惊慌与悲哀。

        “我们……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