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回你下，你疼吗？”燕归又琢磨着问。

        又威胁她！殷晴犹豫半晌，与左右两条蛇大眼瞪小眼，委屈巴巴地打开，出沾着血迹春水的一朵花。

        将将一开，就听少年呼一重，目色晦暗不清。

        燕归心底一阵挫败，又陡然生出几许阴戾之气，可见那图上所绘并不为实，真是可恨，他十指握紧，早该将卖他春图的小贩抓来杀了斩了！

        未讲两句，又要掉泪，少年紧抿着，再是心底烦闷不堪，也耐着子开口：“你听话一点好不好？”

        “殷晴。”燕归木着一张脸，眼眸沉沉：“你再惹我生气，我就不你疼不疼了。”

        原想着疼点也好，正好让她长长记，但一见她白着一张小脸抽气，燕归还是一时心，强忍心火难消，退了出来。

        “等你不疼了，我们再试一回，行吗？”少年亲她，从发丝到耳畔，接二连三地亲吻不休，他放语气，低声询问她：“猗猗…我也很难受，不信你摸摸我，我每天都在想你……好不好？等你舒服了我们再来。”

        殷晴心生惧意，连连后退，躲在墙角摇，又将收拢并紧，抽抽哒哒：“你那太大了，不行，真不行，我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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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视线往上，正对着她情凝怯，春水漪漪的眼，又是一暗火汹涌，下得难受至极，手指不禁一动，抚过殷晴大肌肤，凝脂如玉的感令他爱不释手，他咽一声口水，沉声：“我轻，你能不能让我再来一回？”

        眼瞧着他下那物还大咧咧支楞着，殷晴心中一慌，怕得又要合拢，不料少年神机妙算，早已猜到她的心思，当下探掌卡住她丰大，不让她闭上。

        “我自己来。”轻若蚊，细细弱弱一句话。

        言罢，拉着她手强行往下按，少年目光炙热：“我真的难受，没有骗你。”

        一番直白话语让殷晴霎时双耳红透，如实低语：“不…”

        “张开，我给你――”燕归深一口气，忍。

        燕归二话不说爬上床，一把扯过她上长被，出半截香肩藕臂，抬手拍拍她的：“分开。”

        少年直勾勾地盯着那历经风摧雨折，花凋春艳之景，一方泉眼被撑开，尚未合拢，出圆圆小口，淅淅沥沥的血丝沿着雪蜿蜒，滴落在被褥之上，他用手帕小心翼翼拭干净，咙一，问：“还疼吗？”

        她眼圈红如小兔，黑白分明的眼里又惧又怕：“你别来，我不要了，燕归……”

        殷晴哪里不听话，他本不晓得她多疼，她瘪着嘴巴，不吭声，不理他，香腮垂泪，杏云梨雨，好不可怜。

        殷晴眼中水意涟涟：“你轻点…”

        还来？

        “那你把分开，我给你。”燕归手臂一伸，搂着她：“我确实很生气，但也不是成心令你疼…”

哪知一回来，殷晴缩在床角，双手环膝，簇拥着一床薄被，将自己遮得严严实实，只一双哭得红红，如水洗般清澈明亮的眼睛没什么威慑力地瞪着他，不允他靠近半分：“你不许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