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唯有你,是独一份
7唯有你,是独一份
将卖shen契踹入怀中后,观云低tou跟在沈经纶shen后。
沈经纶脚步一顿,观云就险些撞了上去,他摸了摸鼻尖顿住脚步,嘟囔了一句。
沈经纶缓缓转shen,睥睨着他问:“说什么,大声点。”
观云缩了缩脖子,大着胆子dao:“三箱黄金加五千两啊,爷,就是买下整个春满楼这钱都够了还多余呢!”
沈经纶并不在意银钱,而是若有所思问:“你觉得……为了一个女人,不值?”
观云一听,握拳舞动了两下dao:“对呀!那花魁不过是……”他一时想不到怎么说,只觉得那人gen本pei不上云巅谪仙般的老爷,便磨着牙dao,“您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京城名门那么多大家闺秀排队都排不上,您偏偏要……”
沈经纶面容淡淡,平日里苍白的面容上竟然带着一丝红run,看起来状态极好,他轻笑一声摇了摇tou,转shendao:“叫听松来。”
原来老爷gen本没想解释,观云满心忧虑跟在shen后,他只是觉得,替那花魁赎shen是老爷干得最为不划算的买卖。
沈经纶推门而入时,听松早已垂手候在客房内。
他缓步落座,并未急于发问,只是用修长指尖拈起杯盖,不紧不慢地撇着茶沫。
待空气中那gen无形的弦渐渐绷紧,他才淡声开口:“让你查的事,如何了?” 杯盖与杯沿轻合的一声脆响,旁边的观云心陡然一沉。
只听听松dao:“小的已经派人查到,柳姑娘幼年的确是被卖入的春满楼,如今已经摸到了当年人牙子所在地,不日便有消息了。”
沈经纶微微颔首。
观云睁大了眼睛,原来爷早就叫人查那姑娘了,可是怀疑她的shen份?
可若是怀疑她,昨晚爷和那姑娘已经睡了,万一那姑娘是……
听两人这意思,恐怕爷更早就开始查她了,难dao是画舫雨夜之后?不对不对,爷肯定不是怀疑那姑娘shen份,是在查什么别的事吧?
观云长吁一口气,安wei了自己慌乱的心。
刺目的光亮从窗边she1入,柳嫣嫣茫然睁开双眸,她眉心一蹙,浑shen都疼得要命,她忍不住轻呼一声:“嗯!”
帷帐之外立刻传来恭敬女声:“姑娘起shen了,快去准备。”
柳嫣嫣一愣,这陌生的声音,是谁?
她在春满楼原本shen边只有个小丫tou,每日里贪玩,时常忘了照顾她,她也不甚在意,毕竟对方还只是个孩子。
此时外面显然是个中年女子,她垂眸看了一眼自己赤luoshenti,上面布满青红痕迹,可见昨夜疯狂,不过那位公子呢,难dao走了么?
柳嫣嫣微微叹息,她一边穿上衣服,一边有些后悔,自己今早应该再和他温存些,也许那人会喜欢上自己,替自己赎shen呢。
柳嫣嫣撩开帷帐,只见一名中年女子正低声指挥着下人在房内穿梭。
水盆、衣衫、首饰被一一悄声放下,井然有序。
那女子见她出来,目光微动,随即侧shen对一旁的小丫tou吩咐,语气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还不快去伺候姑娘梳洗?手脚都放轻些,莫要惊扰了。”
柳嫣嫣刚开口:“请问……”,那女子便已垂首敛目,专注于整理qi物,那避而不谈的姿态,像一缕青烟般堵回了她所有疑问。
她心下明了,不再多言,只默然任由几个侍女上前为她洗漱更衣。
当那shen价值不菲的鲛绡云锦贴上肌肤时,一个名字已在她心中清晰起来,这一切的幕后之主,除了他,还能有谁?
世安公子,她是真的押对了宝!
自己的东西被全都搬上ma车,柳嫣嫣才缓缓回神。
ma车缓缓启动,柳嫣嫣忍不住撩起帘角,回望那座囚禁了她整整十年的“春满楼”。
阳光下,熟悉的飞檐翘角竟生出一种恍若隔世之感。
这儿是她长大的地方,自与爹娘失散,三千多个日夜,她孤shen在此挣扎求存。
她熟悉这里的每一块地砖、每一扇屏风,也认清了每一张虚伪的面孔。
无人待她以真心,她不过是一件被jing1心养护、待价而沽的珍贵商品。
她曾拼死反抗,试图逃离这牢笼,换来的却是一次次更严厉的惩戒与pi肉之苦,她从未想过,离开竟会如此简单……简单到,不过是一夜温存,一个男人的心意。
她的人生,从此就真的改变了!
她忽地想起最关键的事,慌忙转向shen旁女子,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请问……nu家的卖shen契……”
那女子低眉顺眼,语气却恭敬而笃定:“姑娘放心,爷都已打点妥当。从今往后,您便是自由清白的良家子,万不可再妄自菲薄,也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