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衡尝到了血腥的味，并不打算如芹茉所愿离开，反倒是手指向下再次捻住感的花珠用了些力气，接着就听见无法忍受的女孩哀哀叫了出来。

        芹茉手忙脚乱地又是捂又是捂下面，手腕忽地一紧，两只手却再次被苏衡无情地锢在。

        段玄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见到女孩熄了逃走的心思乖乖留在原，便再次威胁地按住苏衡的太阳。

        段玄大步来到沙发旁，充满了攻击的信息素在一瞬间内爆发，伸手就要将苏衡拎起来。苏衡倒没反抗，被段玄抓着衣领捱到桌上，任由他一拳砸到脸上，力之大竟然顷刻间就将苏衡脑后的桌子砸出一个大，发出惊雷般的声响。

了几伤口，现在又雪上加霜。养尊优的大少爷哪里挨人扇过脸？芹茉这个举动无疑是对他尊严的践踏。

        苏衡觉得自己应该会生气，像以前一样把芹茉甩开，掐住她的脖颈，在不能呼的濒死中意识到自己人生中的最大错误就是对他的不敬。

        她急得想哭，两条细胡乱蹬着，一下又一下踩着苏衡紧实的腰腹。苏衡被踩得低两声，俯下去吻她。

        芹茉挣扎无果，余光瞥见大门打开，高大的影出现，情急之下齿关一闭，用力咬了苏衡一口。

        但今时不同往日，苏衡现在只想她。

        苏衡的脸是彻底破相了，被重击的左眼霎时充血，只能勉强闭上，血沿着眼尾缓缓下，他笑出声来，偏看向准备一走了之的女孩，“别走啊。”

        完了完了完了，从认识段玄以来，她就没听过段玄用这种口吻叫她的名字。

        她睁着一双惊慌的眼睛看过来，带着可怜兮兮的泪意，满眼无辜之色，可角的破是那么刺眼——

        完了。

        “嗯……！”

        芹茉动作一僵，她暗自咽了口唾沫，抬眼觑他。

        她突然颤了一下，即便紧咬也依旧出一声微弱的受不住的甜腻呻，随后那双眼睛瞪向苏衡。

        仿佛脚底生了，哪怕心中早有预料，可亲眼看见的冲击力仍比段玄想象的更大。他朝思暮想的女孩赤着躺在苏衡下，被男人的遮住了大半，可暴在段玄视线内的上尽是些青紫的吻痕和水渍，不难推测此前发生了什么。

        段玄这才发现苏衡的手正藏在女孩的间。

        他就着这个姿势将芹茉抱起来，转走到沙发上将她压着，同时利落地将她的子褪去，现在的芹茉上是真的哪里都没护住了，罩被扯到腰上，内也可怜兮兮地挂在脚踝掉不掉的，从大门到沙发的路线上散落着皱巴巴的衣服，反观苏衡自己却是衣衫齐整，除了脸上稍显狼狈的巴掌印。

        苏衡自然也听见了开门的声音，璨金色的眼珠微微转动，带着厚的挑衅意味与站着不动的段玄对上视线。

        “我想听解释。”

        芹茉在苏衡离开的瞬间就坐起，一边往后挪一边赶忙将贴衣物重新穿好，就要抛下他们逃回卧室，脚一落地她就听见段玄冷淡地喊住她：“茉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