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眼，视线指向屏幕的方向，可眼神并没有聚焦，反而像是在回忆着什么。

        的茶水冒出蒸蒸热气，缭绕在张文州清俊的脸庞上，模糊了他的神情。

        出入口的装置启动声音响了又停，段玄离开了，观察室内只剩下张文州一人。

        他闭上眼，纤长的睫羽颤动，指尖向后碰到发热的，感得低低了一声。

        “你只能像个omega一样，张开，求着他进来。”

        芹茉疑心病犯了，紧急搜索了一下网上有没有售卖什么可以入梦、控梦的，万幸只搜出来一堆梦境解析书、梦境占卜一类的服务型产品。

        连无辜的张文州学长都扯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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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情急之下，她只能大喊：“张文州学长！”

        看来科技还没发展到玄幻的地步。

        长恒军校，禁闭，编号0021禁闭室。

        那只手停了下来。

        不明显的嗡鸣声响起，屏幕中，那已经看不出面目的尸渐渐化成血水，又迅速蒸发，不过半分钟，屏幕内只剩下光洁的冷白墙，看不出任何污浊的痕迹。

        好像真的喜欢上了，这下可怎么办？

        段玄收回脚，居高临下地睨着地面上血肉模糊的人形生物，冷声：“还有什么遗言吗？”

夜地强你，把你得只会喊他的名字，再也想不起来你原本的份。”

        人形生物彻底没了心。

        她再次看向摄像，张口刚要说些什么，禁闭室内的灯光骤暗，像是被强行按下暂停键的游戏，芹茉感到一阵晕眩。

        直到手腕上的光脑轻轻震动，芹茉恢复了意识。

        闻言，段玄眼中浮现几分诧异，他嗤笑出声，反呛：“张少爷，我不过是来补了几脚，挖他眼睛砍他鸡巴的人可不是我。”

        可为什么会这么真实？

        她坐起，快速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没有任何异样。

        所以，那真的是一场梦境。

        段玄将枪支收好，张文州的声音突然透过通讯传出来：“你弄得太过火了。”

        脑子里纷杂的线索尚未整理完毕，可口的手指已然在轻抚挑逗着逐渐立的珠，芹茉按捺不住地想要弯腰缩，可双手仍然被固定在十字架上。

        张文州欣赏了完整的“清理”过程，他交叠在膝上的修长手指无意识地捻动着，恍惚间似乎再次感受到了那柔的感。

        段玄看见张文州那装样儿就心烦，他瞥了一眼屏幕上血淋淋的尸，丢下一句“这个你负责，其他事情我会理”就大步向外走。

        “砰！”

        虽然按照梦境里的逻辑，张文州学长真的很可疑……但毕竟只是个梦。

        被打落了好几颗牙齿、已经无法正常闭合的嘴轻微地颤动了一下，如刮刀划过铁板一般刺耳的声响才发出来，就被一声枪响所取代。

        那只冰冷的手轻柔地托住一侧的肉，芹茉了口凉气，心中蓦地有了个模糊的猜想。

        下颌和上的手忽地消散，芹茉终于得了几分自由，她连忙扭，可后空无一人。

        “你无法被标记，为了不让信息素消散，他只能不断地把在你上，涂抹到你的全，你的会被咬得伤痕累累，直到再也无法释放你的信息素。”

        段玄抬手一挥，整个人消失在原地，接着又出现在禁闭的观察室内。

        张文州端坐在沙发上，手指合拢捻着茶杯，安静地轻抿了一口茶水，通气质浑然是一个标准的世家子。

        芹茉松了口气，又反思是不是自己压力太大了，才会这么奇怪的梦。

        芹茉虽然还没彻底理清绪，但见那人的反应，心中底气多了几分，她继续：“张文州学长……是你吗？”

        甩了甩脑袋，芹茉不再多想。算了，先去上课吧。

        查看光脑时间，已经是第二天了。

        张文州叹息一声。

        他微微垂首，再次轻抿了一口，放下茶杯，他咽下了那苦涩的茶水，淡淡出声：“编号0021禁闭室，启动清理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