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
床帐被男人的手抬起一角,纤长有力的手指刚lou出几分又收了回去,原是因他低tou去见,宝珠已昏睡过去。
想她从来是个懒散xing子,难得早起忙了整日,昏昏yu睡也不为奇,陆濯此刻将她的刺茬都忘却,见着她的睡颜方觉得踏实下来。他本yu让人换水进来,见她已没了知觉,只将宽袍裹在她shen上,抱着她一并又去了浴房。
宝珠一路睡熟,也不知陆濯对她zuo了什么、他不用下人,抱着她将她shen上的浊ye都洗了去。陆濯初尝情事,先前那一刻欢愉是他此生未有的酣畅,兴致到tou竟忘了别的,此刻慢慢又琢磨出别的滋味,想拉着宝珠再试一回。
轻唤了两声,宝珠仍在睡梦中醒不过来,陆濯又将她shen上瞧了个遍,握着bo发的xingqi一点点又推了进去,她因在睡梦中,只又乖又紧地han着他,不会像清醒时那样推打。水面上的倒影让陆濯看见了自己xiong口的抓痕红印,宝珠对他回回下重手,不过只要不弄在脸上,他竟也觉得无所谓。
“宝珠……”情动之际,他呢喃着拥住她,水纹晕开一圈又一圈。
宝珠这一夜睡得很沉,她浑然不知昨夜如何结束、如何更衣沐浴,醒来时只觉tou脑昏昏,映入眼帘的寝居很陌生,坐起shen,只觉腰tui发ruan。思及昨夜,她知dao是怎么回事儿,愁眉苦脸地要下床,又被shen后一双手给抱了回去。
日tou不早了,陆濯也难得睡了个好觉,情yu之事更是餍足,此刻抱着她便有说不尽的chong溺呵护。
“再躺一刻,夫人。”
她都忘了,既然成婚,陆濯当然和她睡一张床。宝珠躺在松ruan的床上,想说些什么,嗓子实在不舒服,清了清嗓,才dao:“还得去请晨安。”
陆濯低笑着将她抱得更紧:“这规矩我已让老太太改了,长辈们见我在gong里待了多日不着急家,让咱们多睡一阵,午时用饭再去。”
宝珠背对着他,不想和他待一张床上,还是想从床上起来,陆濯陡然问了句:“痛不痛?shen上难受么?”
宝珠听他问了,这才低tou往shen上看,解开衣襟探了一眼,只能见xiong前有些泛红,痛倒不痛,酸胀得厉害。她自个儿rou了rou腰,怪dao:“我昨晚如何睡过去的?谁替我换了衣裳?”陆濯贴着她:“自然是我。”
本以为怀里的人会骂他几句,不料宝珠只是兴致缺缺地应了一声,再也不说话。陆濯问她怎么了,宝珠也不答。
都走到成婚这一步,宝珠心中就算有一万个不情愿,也改变不了现状,她当然也知晓婚后男女会行亲密之事,事后再为了这些跟他念叨半天,倒显得像打情骂俏,因此也懒得跟他计较,只盼着他以后忙一些,各过各的。将脸埋在枕tou里,想起从前看嫂嫂嫁到家里,她的娘家人还来了一大群,宝珠此刻心中有些落寞。
陆濯看她肩膀轻颤,将她搂在怀里翻了个shen,手掌搭在她的小腹rou了rou,问她:“宝珠从前那样爽朗,如今怎么总要落泪,我并不曾欺负你。”宝珠心知这事与他无关,也不迁怒他,想拿开他的手:“不关你的事。”
没推开他,倒让他握得更紧,陆濯见她不肯说,细想一番,了然dao:“明日我与你去庙里为你的父母请两盏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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