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m俯向前，眼神突然锋利：

        “你见过earth？”

？”

        Emily收起文件，没等仔细观察，就接收到Charles发出的下一个指令。

        Emily眼神微暗，“Tom，我警告你,这不是在开玩笑！”

        深蓝色的墨迹在白色的纸张上呈现锋利、深刻的划痕，那个签名畅得过份。

        Tom眸光闪烁，笑着摇了摇，“我不知，他一般跟着Frank那条老狐狸才会面，说话带点……带点规矩腔，跟你们这种FBI训练出来的狗差不多。”

        Emily嘴紧抿，刚要开口，审讯室的门“咔哒”一声轻响。

        Emily连忙站起，乖巧又捷，将自己口袋里的钢笔抽出，递给Tom。

        Tom猛地笑出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Emily语气平静，“他的名字？高？外貌特征？你能提供什么信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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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mily对于这份突如其来的坦白，感到疑惑，“那你之前对乔家的指认呢？”

        Charles走了进来，Tom侧瞧了一眼旁边那层单向玻璃，那里现在应该空无一人。

        Emily眼神一凛，没有说话。

        “你知Frank家、Henry家、还有乔家，过去十年死了多少个‘证人’吗？你在这儿跟我讲什么‘活路’，真是可笑……您连自己都路都没看清楚啊，小警官！”

        Tom见她火气腾腾，摊开手掌，表示无意冒犯，“上次火拼，他也在场，只不过你们的人能力有限，没能抓住他。”

        Tom用食指来回摩着嘴，笑容十分玩味，“警官，你不用玩这样的把戏，FBI的审讯技巧已经老掉牙了。既然我选择跟你们合作，那撒谎还有什么意义？”

        他靠在椅背上，双手张开，五官变得有些狰狞：“您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纽约！黄子本不懂纽约！”

        Tom沉默几秒，忽然哂笑，“没错?”

        Tom眼睛掠过眼前的两人，目光又在Charles上停留几秒钟，他出一种轻蔑的笑容，随后干净利落地签字。

        Tom抬瞟一眼红灯闪烁的摄像，眼睛里闪过一丝癫狂，“当晚，我亲眼看到他肩膀中了一枪。”

        “关于earth我只知这些，你们自己去查吧，就在Frank手下，警官！”

        Emily抬眸盯住他，语气缓了下来：“Tom，如果你愿意合办案组接下来的行动，我们可以为你申请证人保护项目”

        “新份，新生活……这不正是你们梦寐以求的东西吗？”

        “偶然见过几面，他擅长伪装，每次出现都是不同的面孔，恕我直言，你们FBI本不可能抓到他。”

        “Emily，找人把他带回去。”

        “是！”

        “也许在黑帮里当间谍，不需要太高超的扯谎技巧？所以，你才坐在这里。”

        Charles踱步靠近，语气冷淡，“审讯时间结束了,让他在证词上签字,Emily”

        Emily陷入了沉默，似乎在斟酌该不该继续。审讯室内只听得见时钟嘀嗒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