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不过为了不横屍在地，你就老实把秘密招供出来吧，慈航静殿的贼秃们会蠢得让你知秘密，本来就是他们的错。”

        偷偷窃笑，茅延安向我揭了一个荒诞离奇的秘密。心剑神尼虽然清修于孤峰之上，不问世事，不过她有一项不为人知的……怪癖。

        用怪癖两个字来形容，似乎不太确，但普通人认人是看脸孔，心剑神尼记人、认人，却是看口，从形与尺码来认人。

        慈航静殿里多数都是和尚，男人平坦，数十年如一日，这个倒不会发生什么问题，但是碰上正于发育期中的女，心剑神尼的认人就常常出错。

        “这件事不只是大秘密，本就是大丑闻，如果传了出去，金雀花联的百姓与信徒大概没几个人能接受，毕竟你也知啦，高高在上、神圣不可侵的心剑神尼，怎么能和这种丑闻沾上边呢。”

        茅延安笑：“但事实就是事实，别说是羽虹那丫，就算是心剑神尼的亲传弟子天河雪琼，如果有一天改变了尺码，神尼她搞不好都不见得认得出呢……咦？贤侄，你为何笑得这般古怪？有什么不对吗？”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高手，一句话就命中我心里最在意的事。不过，茅延安确实解答了我心中一个重大疑惑，而若早知如此，我进入金雀花联本无须如此提心吊胆。

        真是连老天都帮我，想不到心剑神尼会认不出自己徒儿来，天底下居然有这种用认人的怪眼睛，慈航静殿怎么专门培育这种怪人？

        阿雪被改造的情形，自然是不用说了，羽虹在南蛮被我监禁调教时，也因为频繁交合、长时间被淫虫分渗透肌肤，变得比原先略圆、略鼓，和双胞胎姊姊羽霓对照相比，就可以明显看出差距，难怪心剑神尼认不出人来。

        更让我高兴的一点，是阿雪对心剑神尼似乎也没什么印象，这下子谁也不认得谁，就只有我一个人可以爽得笑到最后。

        在那之后，我们的策略也开始实施。透过各种，我们开始释放消息，让心禅贼秃勾结黑龙会、谋害本派长老、弑师夺位的种种真相，在街市井中传，虽然一开始只被人当作无稽之谈，可是透过各种手段炒作，推波助澜后，这些谣言耳语的效果就开始发酵。

        照估计，最多再有个三五天时间，这些谣言就会变成一种声浪，让人无法忽视，而若我们能在那时说服心灯居士，让他出面正式指证，这声浪将会变成席卷一切的狂涛，直慈航静殿而来，使心禅老贼秃必须要给个说法，公开接受检验。

        到了那个时候，就是要拿出真凭实据的时刻，若是能取得烽火乾坤圈中的秘密，那我们就……

        不过，有一点是超出我预计之外的事，那就是不速之客的找上门来。就在我们抵达下一个赛场西雅图的当天，方青书怒气冲冲地不请自来，出现在我们的下榻旅馆。

        西雅图是金雀花联的工业重镇，更是少数几个有足够技术制造航空的城市，人口众多，是金雀花联前十名的大城市，本次也被选为大赛车的赛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