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威气若游丝地伏在石上，低垂的眼帘遮住迷离的眼睛，似乎完全放弃了，颓然地垂下了手。伽塔诺亚还没有玩够，哪能就这样半途而废。椭圆形的卵不情不愿地缩小了一点点，几只小手扒开腔口，用力向外挤压。

        祂的意识几乎化为一片混沌，失神地被伽塔诺亚支着，被玩弄成对方想要的样子。

        旧的文明如昙花一现，转瞬即逝。这颗星球上又诞生了新的文明，再次引了雅威的注意。于是伽塔诺亚也跟了过来，制造了一个又一个所谓的怪兽，引诱祂一次又一次地使用力量。人类的化逐渐被辉光浸染、同化、合，和伽塔诺亚记忆里的趋同，但是偶尔在不经意的细节里，人类的反应也会带来不同的惊喜。

        地球在祂眼里就像一个玻璃珠子，有趣的和雅威抢珠子的过程，而不是珠子本。浩瀚的宇宙里，像地球这样的珠子到都是，没有什么稀奇，伽塔诺亚甚至懒得多看一眼。

        简直就像在邀请一样。伽塔诺亚没有忍住这个诱惑，一

        比如这个时候。

        “啊……”雅威浑一震，双被水底伸出的手拉得大开，下的衣服被强行扯碎，眨眼间就变成上半整整齐齐下半光溜溜的状态，祂还来不及反应，就迎来了新一轮难以描述的狂。

        “不、不要再……”祂周泛着诱人的绯红色，半张的隐约可以看见一点尖，痛苦又难耐地轻颤。

        那令祂厌恶的、黏糊糊的小东西狠狠地撞开狭窄的出口，生腔里汹涌的如羊水一般出来，恍惚间好像人类的孕妇在生产，却又产生了连绵不绝的酸涩快意，舒服到了极点。

        真稀奇。

        金色的眸子里浮现出茫茫然的水光，隐忍又矛盾，仿佛是在挣扎抵抗，又仿佛是在沉醉享受。超出人类承受范围的强烈刺激，反反复复地冲击着祂所有感官，仿佛连每一发丝都在奇异的高里战栗。

        生腔汩汩地着淫，哒哒的小手像是洗了个澡，神抖擞地在里面来去，不时戳动着薄薄的肚，“咚”的一声闷响，在圆圆的肚上鼓起一个凸起。

        雅威是没有羞耻的情绪的，祂在这方面纯真如人类婴儿，不会给予伽塔诺亚想要的反应。但是那个叫云君的人类，或者说雅威的拟人化分，补足了这一份遗憾。

着毫无意义的低，尾音发颤，说不出地动人。

        属于云君的那分意识为这个联想感到无比羞耻，连带着雅威的脸上也出了难得人化的表情。

        伽塔诺亚暗暗想到，雅威情淡漠，很少有什么波动，即便是第一重历史里被人类背叛重伤，也只是默默化为一缕光芒，离开地球而已。从辉光里诞生的神明，有一种天生的悲悯众生的神，和随而为的混沌系神明不同，祂总是乐于为所有善良友好的种族提供力所能及的帮助，不求回报，无怨无悔。

        雅威低低地发出了一声近似呜咽的呻，甚至没有发现自己抓住了伽塔诺亚的手。

        在伽塔诺亚看来，实在是匪夷所思。无论过多少纪元，祂也难以理解，雅威到底在想什么。上一次交锋看似是黑暗阵营大获全胜，但是伽塔诺亚却并没有收获什么喜悦，反而觉得无聊至极。

        钝钝的痛感从被撬开的腔口传来，那奇形怪状的卵迅速拍打着的甬，趁着它痉挛的一瞬间，像水母似的挤了出去。黏腻的手攀附在绞紧的甬里，弹十足地粘在四上，蠢蠢动地想再挤进生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