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的shenti很热。
掌心的纹路不断摩挲guntang的肌肤,一寸一寸地往下游走徘徊。略显沉闷的房间里,阮玉的呼xi声逐渐急促,又一下xi气顿住,仿佛忍受不了这过于煎熬的过程。
被炙热xingqi一次又一次填满的感觉并不好受――阮玉眼前雾蒙蒙的,他被撞得好疼。每一次都撞进了最里面,又胀又疼。
贺琰在他的耳边呼xi,一阵一阵的热风,烧得耳gen一片泛红,燃至全shen。hou咙干涩,轻咳一声xiong腔都在颤动,他被对方的蛮力压得chuan不过气,努力忽视掉下ti的异样――又或者说是快感。
可耻的、不应该产生的快感。
他不喜欢被这样对待,但他实在没有力气,tou疼得厉害,大脑思绪时有时无,视线跟着天花板上不断晃dang的灯饰起伏。
ding到最里面不断那chu1不该被造访的min感地带。
阮玉瞬间紧绷了躯ti,无法抑制地呻yin出声。
“好难受……出去……”
手脚开始痉挛,贺琰呼xi的频率加快,说话时的嗓音透lou出几分不寻常,“……难受?出去?什么出去?不喜欢吗?怎么可能……”
低低的一声笑,掌心又贴向阮玉光luo的后背,将人往自己的怀里、xingqi上靠――阮玉的呻yin总带了几分隐忍的意味,这次也不例外。薄薄的、咸涩的汗ye,阮玉却一直在发抖、冒冷汗。吻一吻嘴角,还有一gu先前喂过的巧克力的味dao,还有那只打过吊瓶的手背。
阮玉生病了,还在发烧。
贺琰脑子里这么想着,shen下的动作却未曾停过:他喜欢看阮玉这副样子。
特别好欺负,弄几下就受不了的样子,抱起来也很ruan,还热,跟小火炉似的。他实在喜欢,所以他ding弄得更为凶狠。
微弱的灯光下,阮玉的脸庞满是泪水,两只手抵在他的xiong前推拒,“我不要、我不要这样……”
“你怎么不要?你这么热,夹得又这么紧。”
贺琰嗤笑着说,“骗谁呢?”
阮玉一直说着“不要”,动手推他的xiong膛、推他的肩,最后是哭喊,聒噪得紧,贺琰一下皱眉也有些冒火,不够尽兴。
xingqi从那口被干红的女xue退出来,贺琰摸着他的脸庞说:“刚给你打了putao糖,让你有力气叫了是不是?”
他一直都ting喜欢听阮玉的叫声――但都只局限于平日里阮玉乖乖的,不反抗不作为。偏偏还跑了出去找自己所谓的朋友――不也一样被他抓了回来吗?跟自己怎么就没这么多话说?
喜欢男人?喜欢小白脸?
跟那些人待着就很开心?
贺琰悄无声息地咧了嘴角,虹mo里的阴鸷晦暗暴lou无遗,“哥哥,要不要再清醒一点?”
阮玉听不明白他的话,只知dao摇tou――下一秒贺琰便将人拖进了卫生间里,动作很急,“嘭”的一声关上门。阮玉还有些没反应过来便被那只手掐rou着后颈一把按了下去。
“咳、咳咳……不――唔!”
他的shenti前倾,额tou撞到水龙tou,脑袋一冷,哗啦啦的水声便冒了出来,扑面而来的窒息感,冰冷的yeti也尽数灌进了他的耳鼻里,又顺着脸bu轮廓、以及挣扎的幅度不断gun过后背、前xiong,冻得他开始哆嗦。
贺琰将阮玉的shenti压在洗手台上,那双手还在胡乱挥舞着,面bu被按进蓄满水的洗手池里,“咕噜噜”的声响。在这种情况下,对方因窒息痛苦而不断挣扎的情况下,贺琰又一次进入了他。shenti紧绷颤抖得不像话,仿佛下一秒就要碎裂。
手指又顺着阮玉的后颈摸上发梢,指腹一下用力便将人的脑袋抬了起来。水声响亮,阮玉张嘴大口大口地呼xi,惨白的脸、发青的额,不断自眉眼、下巴滴落的冷水。看起来可怜极了。
贺琰一下ting入,又将他的脑袋按下去,如此反复的动作,下shen的yingting也如此反复。濒临死亡的灭绝快感近乎将阮玉的神智击碎,他只觉得又冷又热又饿,自己正在经历人世间所有的灾难。
“清醒点了没有?”
贺琰不断地重复这句话,好像在等待答案,却又一次又一次将人的脑袋按下去,“问你呢!清醒点了没有啊!”
说着说着又开始笑起来,“哥哥……哥哥……”
他抚摸阮玉挂满水珠的脸,那双漂亮的眼呈现出近乎涣散空dong的色彩,太冷了,实在太冷了。
阮玉的手好冷,脸也好冷,只有里面是热的。
好喜欢。
贺琰反手扣住阮玉的hou结,在镜子里好好查看他的五官,看他的神色,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神情又是何等的狰狞可怖。
“这下该清醒了吧。”
指腹ca他的眼角,微微余热。
shen后是火热,shen前却是冰冷。
“不准再偷偷跑出去,”贺琰的呼xi扑在他的耳廓,轻笑dao,“不然下次就打断你的t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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