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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微h)

牡丹(微h)

        无圣斋chui灯时天刚ca黑,承恩殿里静若无人,洗漱沐浴产生的水汽教火光一搅就如烟消散,太女妃面无表情、冷清清的跽坐在案边翻看棋谱。

        夜凉如水、花色微微。他不说话,自然没人主动凑上去chu2他的霉tou,小太监们蔫tou耷耳、规规矩矩的立在殿外站规矩。时值繁春初夏,庭院里的木槿、石榴、牡丹都隐隐开始吐苞了,最近内直局的小gong女每天晨起第一件事就是翻检花枝,取yu放未放、风姿如舞者供太女簪鬓。

        她一向挑剔又奢侈,非蜂油蜡烛不用、非盐池滩羊不吃,簪花也只肯簪玉楼春、御衣黄等香气幽雅的牡丹名种,姚琚nie着一枚白子,手中书卷却久久不见翻动。

        一朵婴儿拳tou大的玉色牡丹坠落妆台,冯献灵青丝半散,难掩震惊的噫了一声:“……谁给你穿的这个?”

        他不喜欢也不适合绫罗绸缎,这在颍川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事儿,只可惜新婚之夜(?),若还像以前似的布衣麻履未免太不像话,有藐视圣恩、悖行犯上之嫌。一应礼服有殿中省筹备,鞋袜、中衣、常服等也有东gong内直局统一安排,远在家乡的生母五日前得知婚讯,连夜从私房箱笼里翻出两匹象牙色万字暗纹的细桂布,为他赶制了几件贴shen寝衣。孝诚二十年时细桂布还是市价逾百钱的好东西,亲肤绵ruan,不易褪色……咳,就是有点透光。

        虚晃的烛光如水般泼洒在他shen上,殿下扫了一眼就匆匆别开视线。陈菩反而慢条斯理,大方袒lou着xiong膛:“是臣阿姨。”

        庶子称主母为‘娘’,亲生母亲只能是‘姨’。

        “哦。”她只知他庶出,忘了问他的这位‘阿姨’是姬妾还是别的什么,时人重嫡庶,但又热衷畜养家伎、互赠美妾,他不主动提起,她也就当不知dao。再者,殿下其实没什么资格说别人,只因怯热贪凉,往往不到五月就忍不住脱掉中衣下的肚兜,两位近shen女史劝谏无果,这么多年只得由着她去。

        不论透不透肤,其实薄薄一层寝衣很难遮住什么,陈菩耐心等她解完衣带,忽然一把握住她的腰肢,卡着惊呼将人直接摁进了衾褥里。

        大婚三月,也不是没跟姚琚同床过,只是这个人与如琢实在没有半点相似之chu1,冯献灵本能的惊怒交加,剧烈挣扎起来:“你放肆!”

        “从后面进殿下会轻松一些。”

        “什——等、你先等一下!”顾不上‘教学指点’了,她惊恐忙乱的差点咬着she2tou,“你直接就要进来?!”

        这步骤不对吧?!很疼的啊!!

        握着细腰的一只手掌缓缓上移,不知怎么托笼住了她的左ru,伴着一阵窸窣衣料声,一gen有点可怕的东西抵上了tunfeng。陈菩的声音自上而下,凉飕飕的:“殿下只guan放心,臣会的,知dao怎么cao2作。”

        “……”

        他的手跟如琢的手完全不同。姚琚的手jin骨修长、细腻平整,连指甲都经过仔细打磨,只有一两个执笔执棋造成的薄茧,这人却cu粝、微凉、似要把她nie碎似的带着十分力dao。可耻的是她竟也因此起了反应,没人这样对待过她,母皇待她永远是亲切中透着审视,父君、妹妹们天生就矮她一截,姚琚……姚琚也不会这么对她,只有这个人,只有这个可恶的白衣不怕她!

        他毫不客气的ding开她的双tui,冯献灵膝盖一ruan,几乎趴伏在枕衾里:“停……你先、唔……”殿下很没骨气的哆嗦着叫停:“陈菩!”

        一整个晚上,直到此刻他才终于lou出了一点笑影:“殿下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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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今天晚了,圣诞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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