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故意的。

        “姜鸦少将，你现在是我的病人。”厄尔说着，试探着放出一点点信息素，俯靠近，一只手抚上姜鸦的脸颊，另一只手按在了那片的床单上。

        对alpha的信息素太感了，各种反应也有些延迟过多。

        厄尔移开了目光，语速极快的低低丢下一句，拿上血样匆匆离开了。

        厄尔的声音有些压抑，声线沉下去蜕去温和的外壳，隔着面罩在她耳边沉着。

        ……

        她垂着眼帘，看着那只按在床单被浸成深色分上的修长手掌，莫名有种怪异的感觉。

        他忽然曲起一条跪上床边，探手揽着姜鸦的腰肢锢进有力的臂弯里，把脑袋摁在他的颈肩。

        “……都已经这样了。”厄尔狭长的眼眸迷离着，侧试图去咬她的后颈。

        他沉默了片刻，盯着指尖看了许久，眼眸里蕴着深重的望。

        片刻后，猩红的

        眼前omega细腻白的肌肤泛着一层薄粉，双微启着息，衣物被拽得凌乱不整，像是刚被他了什么坏事。

        将手举到眼前，手指和掌心缓慢地磨蹭了一下，附着的一层意匀开来。

        “帝国烂透了。”厄尔低闷，“晚上的审问会更难受的，姜鸦，你要早点决定。”

        姜鸦扫了一眼床的塑料瓶装水，蜷缩回了床铺内侧，脊背贴着冰凉的墙，仿佛这样能好受一点。

        “反应这么大真的还要忍吗？”

        “现在考虑供出情报吗？”他握住她的手取了血样，问。

        绵的被挤扁在坚的口，深沼般令人无法挣脱的信息素缠绕于口鼻之间，脑袋一阵阵发晕。

        就连神都在躁动不安地涌动着热和饥饿，渴求着甘甜的碰与吞食。

        现在能确定了。

        姜鸦觉得有些呼困难，张开嘴大口息着，想推开他的手抬了抬又放下。

        厄尔咙咽了咽，又一次抬手按紧面罩。

        ――虽然没什么实质的作用。

        垂眸，掌心还带着的感和香气。

        厄尔静静地注视着她，声音醇和：“这么剧烈的发情反应，持续太久是会坏掉的。”

        像是领地被擅自入侵，又像是他在缠上自己的气味……不怎样，把手按在这种东西上很冒犯失礼吧？

        被面罩阻碍了。

        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如解剖刀般沿着脊椎下，最后停留在尾椎上转圈。

        他修长的眼眸睁大，猛然放开姜鸦起，口急迫地起伏着发出不稳的呼。

        下面的手撩起她的衣摆，把沾的棉布衣角攥在掌心反复弄、搓磨，似乎在以此替代来缓解什么一般。

        落荒而逃的厄尔用力甩上门，急着背靠在门板上。

        发情期……原来不是只有变化吗？

恹恹：“……多闲事。”

        左脸微痛，姜鸦终于低着脑袋摇摇脑袋恢复了些思考能力，抬用朦朦胧胧的冰蓝眼睛从散落的发丝间看向厄尔。

        脑袋昏昏沉沉的，发发热，肤时不时掠过一阵酥麻的错觉，深升起极为强烈的渴望。

        他顺手在她的脸上掐着拽了拽：“醒醒。”

        “……记得补充水分。”

        军医浅金色的眸子观察着她的反应。

        姜鸦猛然绷直，慌乱间反手抓住他的手腕，却本无法阻止他的动作。

        从未有过的激烈失控感让姜鸦烦躁极了。

        姜鸦迟钝地没有躲开，几乎在接到信息素的第一时刻息声便加快了许多，甚至不自觉地往厄尔手上贴了贴汲取alpha的感。

        姜鸦没什么力，小声嘟囔：“……”

        但抬看一眼态度自然的厄尔，却又觉得他只是没有注意到这个，不小心按到了一样。